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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河最好的班和成绩最差的班。
一帮书呆子和一帮梦想是二世祖的混子。
其实玩得挺开心。
十七班虽然学习成绩不行,运动却是样样都行。
老师下令自由活动后,他们班的体委就搬来好几颗球任君挑选。
一班也不差,那几个自来熟的嚷嚷着什么亲家之类的胡言乱语,很快就和人打成一片,只是进球数堪忧。
由此可见,个□□好和学习成绩关系不大。
虞听晚初中是排球队主攻手,不过已经几年不碰球了。
许欣泽抱着球来找他:“听晚来玩吗?”
虞听晚摇摇头:“要洗澡,麻烦。”
许欣泽遗憾地抱着球走了,虞听晚分化成omega后不仅不爱这些流汗的运动,也不愿意和人做过多接触。
不过后一条准则最近被人打破了。
许欣泽瞄瞄阴凉地方的虞听晚,突然跑到打篮球的场地边缘扔了颗排球进去。
篮球在众人激烈的抢攻下跃过篮板,蹦蹦跳跳和排球撞到一起,两只球你推我搡滚出了场地。
“谁的排球啊!快拿走,别影响我们打球!”
“你们看这球是不是又大又圆,我投的!”
许涯时去捡球,旁边不远处的omega眼色使的几乎抽筋。
他望了眼另外一边,随即将篮球扔回场地。
“时哥你不打了?”
“你们玩。”
排球在指尖转动。
“学神,玩球啊!”
正经时候是听晚,不正经是学神。
光线从树荫间漏下来,摇摇曳曳仿佛世界都在晃。
虞听晚抬头望许涯时:“你自己去玩。”
“不行,我看不得体育课上有孤儿存在。”
“我?”虞听晚指指自己,他觉得许涯时看起来比他孤儿。
“来玩!”许涯时拖他起来,视线放肆在他身上打量,“会玩吧?”
许涯时拉着虞听晚手颠球。
蓝白黄三色的球高高飞起,仿佛自由的蝴蝶。
许涯时大声道:“好球!”
哪有这么自夸自擂的。
虞听晚接住球,随意地抛了抛:“来一场?”
“不行啊,我怕打不过。”
视线交汇,许涯时似笑非笑,随即又改口,冲着球场喊了一嗓子,“一班十七班排球赛,学神带队,谁来?”
噱头足够,球队拉起很快。
一班虞听晚主攻,邵奕染副攻,许欣泽自由人,控球和二传是另外两个玩得好的学生。
十七班,许涯时没当主攻,成了控球,其他几名队友都是一班不怎么熟悉的,但个个人高马大,队列优势十分明显。
体育老师看着有趣,主动过来当裁判。
赛前互动时,许欣泽很担忧他们的防守:“听晚我们体能不够,不能硬接。”
“嗯。”虞听晚扫视着对面的布置。
许涯时那队三个是他的篮球队友,平时经常一起玩,配合反应都很好,重点是力量强,进攻球肯定是刚猛路数。
那么他们这队就只能走快攻抢分,绝对不能打拖延战,越到后面他们体力肯定越跟不上。
虞听晚心里有了计量,站好位置后示意老师吹哨。
隔着绳网,许涯时遥遥冲他打了个响指。
比赛开始。
如虞听晚所料,许涯时那队对他有轻敌之心,加上许涯时并不知道他会打排球,只是想逗他玩儿,所以在他的多变角度快速抢攻之下失了好几分。
比赛过半场,许涯时调整了战术,和他们的主攻手对换位置。
观众席猛然爆发出一阵声浪:
“学神加油!把时哥牢牢按在下位啊!”
“时哥你行不行!行不行!把学神拐回来!”
一班和十七班一起扯着嗓子喊,教学楼那边听得一清二楚。
教师办公室
刘秉涛桌子旁边站着学生和家长,他却摔了笔:“这帮兔崽子鬼喊什么东西!”
“上体育课玩玩嘛,玩玩而已。”莫耘擦汗。
窗边,老徐抱着保温杯远眺操场,目光悠远:“这就是青春吧。”
球场上
汗水一滴一滴汇聚蜿蜒。
耳边时不时传来粗重气息,许欣泽已经体力不支,换了名新队友上来。
虞听晚他们这队平时很少一起打球,配合起来很艰难,对面实力又太强,随着时间推移比分在一分一分拉平。
距离比赛结束的前三分钟,许涯时再次叫停比赛。
虞听晚擦着汗走到场地边缘,下衣摆撩起,露出一节白晃晃的腰线。
一瓶冰山突然靠上他的额头,许欣泽默默收回自己递出的水。
“好冰。”虞听晚推开许涯时的手臂,“打不过就要搞偷袭?”
虞听晚采用策略得当,到现在还领先2分。
因为这两分,场上气氛更加热烈。
“剩下3分钟,学神干死时哥!”
“时哥你是不是真不行啊,不行让我来啊!”
许涯时收回视线,笑了声:“还想不想打?不想打的话我们到此结束。”
那绝对不行,太有违虞听晚有始有终的行事准则,他歪了歪头:“你要认输?”
“怕你体力不够怎么叫我认输?”
“那接着来。”虞听晚瞥他,“输了别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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