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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附近的巡警站在卧室门前看到此情此景的时候,心里已经把能够骂的脏话说了整整两轮儿。
“咳,那个……”巡警用警棍敲了敲门框,做出备战的姿势,“讲真、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都给我冷静一点,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挺感动的一章,最后结局这么搞笑。
使点儿劲儿这个梗,是以前……很久以前吧,刚上大学那会儿,我买了一部小米的手机。那个卡槽,特别紧,我怎么戳都戳不出来。上网一查,攻略就五个字儿:“使点儿劲儿。”
然后我放心大胆地一使劲儿,卡槽就弹出来了。
(这个怎么说呢,我怕我又因为对网文的无知而写了什么大家不能接受的设定,所以就在这里提前问一下,各位接受互攻吗……虽然哥俩儿目前还不是,但我总是为薤白感到憋屈,所以一直在思考。)
#include the 72nd
#include the 72nd
谁能想得到呢,结果还真就去了警察局。
具体说是类似国内派出所的地方,巡警也是骑着自行车来的,所以距离很近。
商陆和蒲薤白在警察的监视下穿好衣服,用手铐铐着到警察署做笔录。
狭小的房间里有四个人,商陆、蒲薤白、警察和另外一个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的小哥儿。商陆认真观察了一下那个小哥儿,心里估摸着对方应该是个卖房的,毕竟在这种社区里穿得这么人模狗眼的年轻人,多半都是销售。
“上午八点三十分左右我接到报警电话,”警察翻看了一下商陆的钱包,没发现身份证件,只找到了一张中文的名片,“是这位村松先生报警,说在不该有人的房子里传出奇怪的声音,绕到庭院发现起居室的茶几上摆着生活垃圾和用过的餐具。村松先生是HP公司的营业员,每天在去公司打卡上班之前都会到那栋房子里做简单的打扫,今天也是例行打扫的时候发现了异样。你们有在留卡吗?护照也行,为什么没带在身上?”
完全听不懂的蒲薤白紧张得表情有些僵硬,但商陆完全不怂,翘起腿朝警察叹了口气:“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
“啧。”警察不耐烦地咋舌拍了拍桌子,“自我介绍就不用了,把你们的身份证件拿出来,先登记一下。”
“我叫商陆,”商陆也没理会警察,“我身旁的这位叫作蒲薤白,是那栋房子的合法继承人。”
“哈?”警察表情带着点儿不相信,但他没有嘲讽,而是冷静地思考了一下,“这么说来,那栋房子的确写着蒲&森啊,怎么回事儿,村松先生,你不是说那套房子不可能有人住吗?”
村松小哥儿也懵了,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是不可能,但也不能说是绝对不可能。不好意思,你可以再说一遍这位的名字叫什么吗?”
商陆抬起没有被手铐拷住的左手,做了一个写字的姿势:“笔纸。”
“左撇子?”警察脾气终于好了一点儿,把笔递过去,然后空白的笔记本也推了过去。
商陆并不是左撇子,但从小左右手的灵活成都就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左手写字虽然不好看,但也很规范:“不是,写个字又不是什么精细的工作。”
他把蒲薤白的名字写下来之后,放下笔,抬头看着那个村松小哥儿表情大变。
“啊!啊啊!啊啊啊!”村松震惊地连叫三声,激动地从翻出手机,“难道说,难道说……”
“什么啊,什么?”警察这次是对着村松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难道说,”村松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伸出来跟蒲薤白比对了几次,“果然!天呐,仔细一看真的很像啊,是蒲薤白先生,您真的是成长为好出众的男人了啊!哈哈哈!”
半个字都听不懂的蒲薤白,只能感觉到情况微妙地发生了反转,他朝商陆递去求救的视线。
但商陆却指了指他们两个人的手铐:“能帮我们松开了吗?”
“重获自由”之后,商陆帮蒲薤白揉了揉被手铐硌红的手腕,有些不爽地盯着警察和村松:“贵国的办事风格还真是严谨。”
“真的非常抱歉!”村松标准地九十度鞠躬,“自从我接手照料那套房子以来,已经过去了两年,传说中的蒲薤白先生从来没有现身过,根据前辈的说法已经过去将近十年没人来认领房子了。”
警察坐在桌子上,抱着双臂:“真是服了,能不能搞清楚再报警啊。刚刚真的失礼了,手腕没事吧?蒲先生是不懂日语吗?”
这次换作商陆不耐烦地瞪着警察了:“厉害了警察同志,搞错了之后就一句失礼了?话说就算我俩私闯民宅,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有必要上警棍吗?我们是拒绝逮捕了吗?”
警察愣了一下,没再辩解,态度收敛了不少,朝商陆他们稍稍鞠躬:“实在是非常抱歉。”
“身份证件在东京的酒店里,我俩是来旅游的,出来的比较急所以就没有带。”商陆拿出手机,在国内的网站上搜索了一下蒲薤白的人物介绍,然后递给警察,“之后我会让酒店的人帮忙复印一下证件过来,还有相关的遗产证明我也会让人帮忙发过来,现在就姑且用这个来证明一下吧。”
警察接过手机,认真地开始做起笔录。
商陆这才开始跟蒲薤白解释:“好了,问题解决了,看来这位卖房小哥儿是认识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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