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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摆着嫌弃脸,但薤白嘴角是带着笑意的,他揉捏着商陆的手指头:“服了你。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对彼此放心点儿。”
“我也说过了啊,我很放心,但该吃的醋我可是一滴都不会漏掉。”
“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酸啊。”
“说不定我上辈子是柠檬精。”
“哟,我们唯物主义的商陆同学居然也会说出上辈子这种胡话。”
“我虽然是唯物主义,但该做的梦还是要做吧。”
“什么梦啊,说来我听听?”
“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我们的命运都是绑定在一起的。”
蒲薤白浑身难受地抖了抖肩膀:“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省省吧,你还是别当情圣了,听着怪恶心。”
“你又嫌弃我。”商陆凑近过去。
“嫌弃,嫌弃死了。”蒲薤白没有躲开。
“嫌弃你还亲我?”商陆贴着薤白的嘴唇,问。
“不是你亲过来的吗?”蒲薤白回答的时候故意咬了下商陆的嘴唇。
“你刚刚吃的三明治,是黑椒味道的。”
“嗯,你刚刚吃的牛排也是。”
两个人唇贴着唇傻笑了两声,最后含着笑吻在一起。
八成是情到深处已经没有闲心思顾及其他了,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散场之后走到停车场的阳起石等人。
邢天南最先发现的,他干咳了一声看了看邓红:“怎么样啊红姐,这下死心了?”
邓红人都傻了,比起“失恋”的痛苦,似乎现在目击两个人接吻的画面更让她兴奋一些,她双眼放光、看得有些痴迷:“我本来也没有抱希望。”
阳起石则是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真是好奇这照片能够炒作到多少钱。”
“说真的,阳哥,您到底是哪边儿的啊……”邢天南也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算了,为了避免您拿去炒作,我也拍一张来抑制价格。”
莫青黛轻轻敲了一下邢天南的脑袋:“好啦,趁着他们没被别人看到,快点阻止他们吧。”
邢天南叹了口气,走到商陆那辆车的旁边,敲了敲驾驶席那边的窗户,这才叫停了两个人。“回家办事儿行不行,你俩是真不把狗仔放在眼里啊。”
蒲薤白红着脸缩回副驾驶,越想越窘迫的他干脆把头扎进了纸袋子里。
商陆一边拍着薤白的背予以安慰,一边不耐烦地对邢天南说:“狗仔?爱拍就拍去吧,将来还不知道他和我谁死得更早呢。”
邢天南笑着敲了敲窗户,摆手和他们道别,其他人也都带着内涵的笑容纷纷离开。商陆觉得自己这次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得意地驱车回家,到家后就把薤白扛到床上,开始他有节制的为所欲为。
时间一晃过去三周,某天深夜,商陆半死不活地回到东京秋叶原区某处暂定的住所,趴在房间里唯一一样家具——床垫子上,盯着手机时间“AM 2:00”愣神。
日本的凌晨两点,那就是中国的凌晨一点。
薤白已经睡了吧?
出差半个多月,事事都和商陆所预想的不一样。日本的做事风格和中国截然不同,哪怕只是去市政府办个文件,居然都要花费半天的时间。去银行办理业务就更夸张了,提前预约好的时间因为没能准时到场,居然又要重新预约。
租办公室的选址问题也让商陆跑遍了东京几大繁华区,最后综合来看还是选择了偶像业发达一些秋叶原,和几家有名的事务所挨着,想要沾一沾人家的财气。
于是商陆退了酒店,直接租了办公室附近的老破小,以此约束自己不要总是想回去睡觉休息。
虽然没有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但也是从凌晨的六点到凌晨的两三点,于是这半个月以来商陆就只有通过文字的方式给薤白留言“汇报”自己还活着。
虽然说工作忙起来就想不到其他事情了,但工作结束的那一刻,寂寞的感觉就会让商陆空虚得难以入睡。
本来以为出国前和薤白的最后一晚足够让他撑一个月来着,但不行,只要闭上眼就会怀念薤白的温度,商陆感觉自己已经快要魔怔了。
薤白最近都在干什么呢?
听说上周开始薤白就住进父母家里了,父亲还真就像是过年时所说的那样买了套更大的房子。市中心最好地段的复式大平层,楼下就是综合商场,旁边就是市级重点学校,从幼儿园到高中都算是学区房。
搬家的时候薤白去帮忙了,然后就那样被强行留住,现在一家人正过着其乐融融的美好生活。
虽然说薤白不寂寞了的话商陆也能很放心吧,但……自己寂寞又该怎么办呢?
总不能叫阳起石过来吧。
说起阳起石,来了日本之后被语言问题搞得头疼脑热,最后凭借着不服输的心态去报了个一对一日语速成班,工作之余就是学日语,黑眼圈肉眼可见的逐日加重,就连头发似乎都稀疏了一些。
口口声声说要帮忙的橘家,派来的人效率低得让商陆想要开口骂人。说让他去挑个桌子,最后还真就只买了一套桌子,放在办公室里显得极其突兀。再去让他批发一样的桌子的时候,供货商却说已经没货了。
商陆都气笑了,指着那个年轻小哥儿的鼻子,看着对方态度很好地鞠躬道歉,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骂出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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