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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商陆摇了摇头,然后心跳开始不规律,脱鞋冲进屋子里,然后站在门口愣着神。
“什么啊,怎么了,一惊一……”
商陆回手捂住吴英泽的嘴,“小点儿声。”
吴英泽一头雾水,朝屋里一看,顿时惊得瞪圆了眼:“蒲……为什么?”
商陆摇了摇头,然后思考了一下,“司半夏应该不会放心让他一个人来,所以说不定……”
“我靠,我要回我自己房间了。”吴英泽朝商陆敬了个礼,然后飞快地冲向自己的客房。
商陆先是无奈地笑了笑,随后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无奈地感觉逐渐加深:“这是个惊喜,我该高兴才对啊。”
高兴是真的高兴,但这份高兴并不纯粹。
商陆躺在蒲薤白旁边,长叹口气。
“辛苦了。”身旁突然传来很小声的安慰,商陆侧过头,看到柔和的灯光下,蒲薤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吵醒你了?”商陆笑着问。
蒲薤白摇摇头,“睡不着,有时差。”
“努力睡一下才行啊,”商陆抬手捏着他的脸颊,“你看我在飞机上就没睡,就是没想到常总要熬夜拍戏……”
蒲薤白握住商陆的手,“我这么突然过来,你是不是……觉得很困扰?”
“……没有啊,”商陆侧过身,“我可高兴了。”
蒲薤白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什么,就只是握着商陆的手,“快睡吧,你困得眼睛里都有血丝了。”
“薤白,我……”
“睡吧。”蒲薤白朝他安慰似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关上了床头灯。
作者有话要说:
商陆这个别扭的性格咋回事儿啊,这么吊着人胃口。
不过想通也就这两天了!
#include 125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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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这件事,对蒲薤白而言并没有什么实感。
他曾经去法国参加过电影节,那时也是周围全都是欧洲人,而且法国本身就是时尚代言,就连街边的路人都是打扮得光鲜亮丽。可蒲薤白从不在意旁人的外表或是穿着,也不会去比较自己和他人的区别,于是无论在哪里,他都不会感到很不自在。
这次来到德国更是如此,蒲薤白一个人坐在酒店附近的草地上,看着辽阔的空地尽头,似乎有两个人在拔着杂草。
慕尼黑,蒲薤白对这个词感到非常陌生。
“好像慕尼黑有个很有名的公园,坐公交就能到,要不要去啊?”司半夏拿着旅游小册子,跑过来坐在蒲薤白身旁,然后用她大学六级的词汇量,研究着上面的英语单词。
“不了,这里风景就很好啊。”
“我们对于风景好,可能有不同的理解……”司半夏眺望了一下这片草原,“想看这个跟我回乡下多好,干嘛非要出国呢。”
“我原本也没想来这儿的啊,是夏姐死乞白赖地让我来,机票都定了,廉航的机票根本退不了几块钱!”蒲薤白摊开手,满是抱怨。
“你这孩子怎么就死脑筋!”司半夏恨铁不成钢地把小册子卷成棒,敲打着蒲薤白的脑袋,“那不是你说感觉商陆最近和你有距离感,我这才想办法请假带你过来的吗,男人都一个样儿,你也是男人,你想想如果在你忙了一天工作结束之后,有个人为你捏肩捶背、做一桌子好吃的,你不会感动?”
“……这感动也太廉价了,而且很一次性啊。”蒲薤白低头揪着草,“商陆又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得了吧,可能不肤浅吗,我没见有哪个男的不肤浅。”司半夏指着蒲薤白,“这也就是我心疼你、给你面子,要我说,在某些方面你也很肤浅。你以为我真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吗?无非就是想这样耗着,跟商陆能好一天是一天,没有计划也没有打算,甚至都没个手段!就你这样,别说是追男人了,女的你也追不到。”
蒲薤白抿着嘴一脸不服气。
司半夏看他那个表情,沉默片刻,才松了口:“算了,你追女生可能还挺容易的,但是……但是追男人,那就不是一个、不是一套逻辑。”
“夏姐也不是靠着什么手段才和姐夫走到一块儿的啊。”
“跟老吴用得着什么手段,我勾勾手指他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过来了。”司半夏把蒲薤白从地上拉起来,“这事儿要分人的啊,像商陆那种傻小子,好办,你就给他甜头儿。对了,昨天晚上他回来你有没有按我说的做?”
蒲薤白想到司半夏给他传授的“恋爱宝典”,又想起商陆凌晨回到酒店看到自己的时候那个微妙的反应,顿时浑身无力,疲倦地摇了摇头:“他昨儿太累了,在飞机上也一直都没睡觉的。”
“那就换今天,别着急,总之你要调整心态,要让自己开心起来。人和人的情绪都是相互影响的,你开心,他看到你开心,肯定也就会开心了。来,我们去做点儿开心的事情,我们去看看教堂逛逛公园,你看这个王宫花园,据说有一口湖,里面有好多天鹅。”
似乎每次出去旅行,司半夏都会是兴致最高的那个。
蒲薤白从很多年前就发现了,司半夏喜欢去那些从没去过的地方,喜欢看华丽的建筑,喜欢看漂亮的风景。她会举着相机拍很多照片,会把他拉到某一个热门的拍照地点一个劲儿地拍写真,然后就这么发到朋友圈里,等着她的同事、客户和朋友们来点赞评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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