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昭夫人看了眼谢瑾安,“我那个儿媳妇也算是有些医术,你竟不去寻她来看?”说着,昭娘几步上前,坐在了床边,细细地检查起那团污糟糟的“东西”来。
谢瑾安只得傻笑,“是是是!孩儿这就找人烧水,先给他洗一洗,也方便您一会儿下针!”
“嘶!”昭夫人叹了口气,“这个孩子?约莫有个十多岁!但是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看来受了不少苦!你看他的脚掌和手掌,疤痕、茧子最多,应该是光着脚常干苦力!手上的厚茧也是,而且~”昭夫人让人将那东西侧过身来,掀开衣服看了看,“他曾被火灼烧过,后背有一片灼烧伤,看形状好像是似房梁一般的木头烙在背上的!哎?”
谢瑾安随着昭夫人的哎看去,昭夫人看到了那东西的耳根,因为太脏了就用手里的毛巾擦了擦,露出一块刺青。“怎么?他还入过监牢?这个?”昭夫人眯了眯眼,细看了下那块刺青,转头又看了看谢瑾安。
“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你们主子说!”昭夫人秉退了屋里的心腹,转头就看向了一脸懵逼的谢瑾安。
开口道,“安儿?这孩子你从哪儿弄来的?他脖子后的那块刺青是我后庆专门给死囚犯所绘的标识刺青,之前是因为他后耳朵那里太脏且耳朵遮住了,所以不易察觉?”
谢瑾安搓了搓手,嘿嘿两声,“干娘,这,真就是故人之子!他父母对我有恩,刚巧我知道他家家仆偷换出了这嫡亲的血脉,我派人训了许久才寻到的,毕竟得人恩果千年记嘛,孩儿也是想尽力一试罢了!”
昭夫人眼睛转了转,微笑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开口道,“我猜,这个人我之前没见过,也不知你有什么过命的恩人,若是有的,但不至于你能做到如此地步,这孩子虽然满手老茧但是他右手中指趾端粗大,是常年握笔的人磨出来的厚茧,所以他以前肯定读过少至一年多则数年的私塾,再加上他出现的时机,近几年还没有如此重大的死囚犯,他是徐轻言!徐家那个长房之子?”
“嗯?!”谢瑾安假装吃惊,连忙扶住了自家干娘,给她捶背“都说一孕傻三年,干娘虽身怀六甲的却也依旧这身手不凡,脑子转起来真是厉害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干娘猜错了,那团污糟糟的东西却不是徐轻言,这么说徐家上下除了我娘子,上至徐家家主,下至看门的狗子都被那位一道圣旨诛杀了!”谢瑾安一边给干娘捏肩,一边轻声说道。
“那他是?”干娘听谢瑾安这么说,有些意外,指了指那床上的人。
“他是,干娘你且等他收拾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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