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瑜一路默默跟在徐岑身后,手里的珠串攥的手心发红,不停地摸着那珠串上的字,到了马车之上便忍不住留下两行清泪,徐岑见状赶忙掏出帕子给他擦,在她手心里写着不要哭,却发现她手心早被珠串磨的发红。
“这珠串是母后长带在身边的,她一向很珍惜,以前常跟我说,这珠串跟着她好久了,以前她常常在战场厮混,沾了不少煞气,用这东西既是为了平心静气也是为了化解煞气,我小的时候常常拿它东藏西躲的,觉得好玩,当年我见母后最后一面时她手里还握着这珠串,面色平静地升了褚贵妃的位分,没想到……如今物是人非,成了随手扔掉的物件罢了!不值当的!”她掏出自己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向徐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那串珠串却死死地攥在手里,徐岑不瞎他看得见。
直到有一天,徐岑的嗓子终于是长好了能说话了,他高兴地去找自家夫人想给她知道自己能说话了,毕竟全府上下就她没有听过自己的声音,却在房间门口停住了脚步,看见谢瑜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梳妆盒发呆,刚想开口吓一吓她,却见她掏出一枚钥匙,极其小心地打开梳妆盒最底下的一个小柜子,拿出一块已经发硬发黑的物件,对着那东西喃喃地不知道说了什么,吩咐身边的丫鬟处理掉那东西。
丫鬟出来后,徐岑拦住了人,问是什么,丫鬟回是夫人以前随手放的如今已经坏了,就命她埋掉,徐岑那不解什么东西,丫鬟回是白糖糕。
徐岑更是不解,怎么夫人喜欢吃白糖糕?还是耐着性子,出门去寻夫人喜欢的白糖糕,不忘让下人揪着那丫鬟去找,更准确些。
夜深
徐岑由于之前有些事耽搁了,便让厨房又把白糖糕热了热,拿着翻热的白糖糕敲了敲自己的屋子,却道是夫人在里面说了句进来,也不见丫鬟来开门。
推门进去,看见夫人在床上裹着被子,有些奇怪,背对着夫人将翻热的白糖糕搁在桌子上,说“夫人,趁热吃!这白糖糕听说很好吃的,我下了……”话还没说完,身后就被人抱住,但感觉不太对,好像身后那人只单穿了件衣服似的,他有些愣愣地说,“夫人?我?”
“你怎么……才出现!”那声音带着好笑的气音,但又有些哽咽的声音,他赶忙回头,看见自家夫人上身只穿了件肚兜,也算是赤条条的了,他赶紧脱下衣服给夫人盖着,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夫……夫人!怎么……怎么穿的这样少,会感冒的!”眼神却四处飘着,实在是免不了看他夫人的身材,索性不去看她。
谢瑜小拳头捶着徐岑的胸口,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这人,骗得我好苦!”
“好了好了!夫人别哭!”他伸手擦了擦谢瑜脸上的泪,“我知道我这个伤了嗓子是不对,但我现在好了,夫人别生气,别……”徐岑话还没说完,就被来势汹汹的吻堵上了嘴,他还想说什么,自家夫人却开始解他所剩的衣衫,本想说着灯火未息,更是摸不着头脑自家夫人的热情来自何处,却见自家夫人手一飞,蜡烛瞬间熄灭,二人也顺势跌在了床上。
“这次,你别想逃了!”自己夫人如是说道,二人共赴巫山云雨,了前世之缘,须今生之情。
“原来那个胖胖的矮矮的小女孩是你!那时你长的矮,我还没看见你,你就被你兄长挡住了,哪晓得差点丢了个媳妇!”徐岑圈着自家夫人,一改往日正经,笑嘻嘻地调戏起自家夫人起来。
“没正经!”她掐了下自家相公的胳膊,乐呵呵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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