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一夜,戚修远被推进了重度监护室,他的命虽然保住了,但是他的情况还是不乐观,现在基本不允许有人探监。
祁松从戚成琅那里知道了迟青的事,他没有让戚成琅过来,而是一个人守着戚修远。
戚修远躺在病床上,他整个人毫无意识,医疗机器冷冰冰地滴滴响,让混沌的他更加难受,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脑子里流失,他正挽留,可是终究让那些东西逃掉了。
“医生,病人现在什么情况?”两天时间了,戚修远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祁松特意找了医生对他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医生的眉头紧皱,“这位患者的头部遭到重创,造成脑症荡,而且他流血过多,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医生微顿,叹口气,“现在他生命特征稳定,醒不过来应该是他自己的问题。”
“什么是他自己的问题?医生你说这话没理没据的。”祁松好几天的烦闷的心情积压在一起,这会儿差不多要爆发了,偏偏医生说出了最不靠谱的话,一个病人他当然希望自己赶快醒来才对!
趁祁松没有发威之前,医生拔腿就跑,让祁松一拳打了空。
拿到资金转让书,又杀了戚修远,白榭的心情好到能飘起来了,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他要戚修远的公司也垮掉,或者让他的公司里全是他白榭的人。
白榭看了眼失神的俞思蓝,好心情地没去追问,他换了个话题,“你拿着转让书去戚修远的公司,给他们来个大换血,让他的公司成为你的。”
俞思蓝没动作,反而皱了眉。
“怎么不愿意?”等不到认同的声音白榭的性子耐不住了,他很不耐烦地说道,眼神凌厉地去盯着她。
“顾澜的仇已经报了,我们现在只有合作关系,你以后不要命令我,否则我不介意做出点儿什么来。”虽然杀了戚修远,可是这几天她的心情却好不起来,甚至偶尔能回想起戚修远耍无赖耍流氓的样子,这让她很烦躁,白榭算是撞枪口上了。
明白过来的白榭失笑,他嘴角虽然带着笑,但是却没有温度,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钢笔,“你这么着急跟我脱离关系,因为戚修远吗,不过我们有合作关系呢,你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
“啰嗦!”俞思蓝猛地站了起来,凳子在地板上狠狠摩擦了一下,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她头也不回地说道:“我知道了。”
第二天她就出现在了
他又坐在医院等了一天,终于等到戚修远醒了过来。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旷工几天了吗?”正在玩游戏的祁松看到戚修远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放下手机,十分有脾气地睥睨着病床上的人,“别装了,快点儿起来吧。”
“你在说什么?”戚修远突然很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他的眼睛里除了痛苦还有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他统统不知道,可是在他去想的时候,他的头痛得快让他的脑袋炸裂。
见戚修远表情不假,祁松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按了铃,等着医生来看情况。
“病人因为脑症荡,出现失忆症状。作为家属,不要强迫他想起什么,这样对他的病情恢复情况不好,你们可以循循善诱,经常让他看一些熟悉的东西,但要适可而止。”
这段话是祁松把医生叫出去时说的,他是故意躲着戚修远的,他在想要不要不告诉戚修远真实情。
“咔哒——”门被关上,祁松转身就看到很是迷茫的戚修远,虽然还是那个人,但是他的气质似乎有点儿小改变。
“你叫戚修远,戚氏集团的老板。”祁松还是准备瞒着他,半真半假的说了一些事情。
一边,俞思蓝把资产转让书响亮地摔在会议室里的办公桌上,她绝美的脸蛋上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吐出的字恒仁觉得没有什么感情。
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不小,但极具威慑力,“戚修的位置现在被我代替了,有谁不服地站出来,也让你服,我可以直接把你辞退,因为……你对公司老板我不忠诚。”
这话听了就让人很不舒服,她算哪门子的老板,她就是一个靠不正经手段得到资产的恶臭女人,公司里的元老们当即怒了,这女人着实令人生厌。
“我不服,要辞退就辞退。”一个元老豁然站起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他铿锵有力地说道:“你别在这儿装大头!”
他虽然是元老,但性格耿直,完全没有另一位元老想的多,另一位也起身,态度相对好了一点儿,他问道:“我们不能走得不明不白,我们戚总为什么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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