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渡说做就做,话音落下后就从他身上离开,慢慢蹲在他脚边开始脱。她在家穿得简便,脱起来只是一抬手的事,很快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内裤。然后在他脚边跪下。绵软的肢体折下的过程像极一件艺术品的雕刻完工。
她用胸脯摩擦他的膝盖,手覆上膝盖上的那只,眸中的欲求从动作里传递无遗。
庾阙没阻止她,由着她。
她替他解皮带,卸下西装裤,软软的指尖从胯间擦过,握住,揉捏,送进嘴里。
她很卖力,甚至吸得他有点疼,但舒爽居多,有好几次差点没让他直接泄。
如蛇的舌头绕着阴茎巧妙的打转,齿头似有若无的轻咬,吸吮。松气。插到深喉处。
庾阙又差点就这么泄出来。
他及时抬起她的头,拉出距离间勾起一条淫荡的白丝,断在中途,垂在她的嘴角,一路挂到胸前。
单渡还要替他口,她能感受到他就快了。
庾阙不肯松手,她就如不了愿。就这么被他束缚在腿间。
“你不必这样。”他哑着嗓子开口。在这样的时候还要保持理智,换做正常男人都属不正常了。
“不必怎样?”单渡迷离着双眼,看不清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不过庾阙有这份耐心,对她。
“不必像以前一样。”他说。
单渡没喝酒,在他此时看来她却有种不省人事的醉感。
可庾阙清楚,人心里头压着事的时候,就是这样。
所以他就更有必要把话说明白,不希望她再多一点委屈。
但单渡不委屈。
她的表情还很固执,有几分孩子气的纠正他:“那我想像以前一样呢,可以吗?”
这个问题,倒难到庾阙了。
不是不可以,可也不必要。正如他提的那般。
只要她想、她愿意,这才是一切行为的起点。
现在她说她想,那他自然,也不会说不。只不过的是,他怕她又把自己绕进到误区了。
单渡捕捉到他眼底的动容,软绵的嗓音像极在撒娇,又像是在说不熟练的情话。
她张口轻轻咬了咬他的膝盖,都是骨头,皮上轻易留有一排齿印,黏着混有精液的口水。
她无比的诚挚,“庾老师,我想,我愿意。”
“做你忠诚不二的奴。”
“好吗。一辈子不变的那种。”
“敢要我吗。”她倏然反过来问他。
庾阙掌着她的手颤了一下,却很快握得更紧。绷着嘴角许久未说出话来。
他的担心,他的慌乱,被她拨乱的情绪就又这么被她撩得山崩地裂。化成震惊与感动。
他甚至想不出比行动更好的回答。
松开遏制住她的手,旋即一把将她从脚边拽起来,叁做两下,以最能容纳他的姿势在沙发上放躺,长枪刺进幽深的甬道。
他怎么不敢。
他求之不得。
“单渡。”他拉她的腿呈大敞着,她还是不听话,怎么着都想缠上他的腰。
他掉进单渡那句“做你忠诚不二的奴”的旋涡里,一去无返。
单渡被他撞得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浪叫。汹涌如失控的海啸。
还能抽出心来应他:“嗯?”
庾阙的心情变很好,有了些玩味,故意顶到深处,同时用指尖揉捏她门前的两瓣柔软。
看她脸上爬满红潮,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然后在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停住,他要让她听清楚了他的回答。
“我缺个庾太太,你敢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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