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鸨母说话的当头, 沈诀身形敏捷的离开房间,在外边瞧了瞧,又立刻回到谢淮君身边。
“师父, 是右边。”沈诀在师父耳边说道。
右边?谢淮君看着右边,那一侧只有一张床铺一道纱帘,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看起来不像有任何机关的样子。
既然什么都没有,谢淮君嘴角微勾, 灵犀剑从灵墟中飞出,右手对着墙壁轻划几下,只见灵犀剑闪过几道青芒。在鸨母又惊又怕的眼神下, 那堵墙应声而倒。
无数泥土灰尘四下飞洒,过了几息之后才显露出墙另一边的状况来。
墙的另一边——是另一张床。一层厚厚的灰尘在上边铺着却仍然掩盖不住鲜血的颜色。
血,满床的血。
那浓重的血腥味甚至现在还可以闻到。不知道因为什么,床上的血迹一直保持着鲜红的颜色, 地上的也是。
明明有那样厚的一层灰,竟然还是掩盖不住。
床脚下有一个微亮的光点吸引了沈诀的目光。那是一个断成两节的玉簪,因为那道墙的轰然倒塌,这玉簪才重见天日,映着日光透出点点莹润的光芒来。
沈诀把那支玉簪捡起来,用一条手绢包好,收在怀里。
“你可有解释?”谢淮君望向鸨母。
鸨母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肝胆俱裂,软软的瘫坐在地板上,两只手颤抖着连扶着地板坐起来这种动作都做不到。
“这不怪我,这不怪我!是她自己命短,接到了那样的客人!”鸨母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神惊恐的瞪着谢淮君。
“沈诀,一会儿回去找人把她直接送去官府。”谢淮君不愿与其纠缠。
既然杨嘉柔要她寻这根玉簪,自然会告诉他来龙去脉。
“是,师父。”沈诀从袖子里拿出传音鸟,施了个小法术去传唤谢吟和其他师兄弟。
“那支玉簪给我。”谢淮君又想起来什么。“这里血腥气久久不散,晚上时而传来哭声,都是因为这簪子上有鬼魅之气。”
“你……你昨晚心魔入体,还是交给我。”谢淮君面上颇不自在。
“好,都给师父。”沈诀笑的灿烂中还有些得意,拉过师父的手,把被手绢包好的玉簪放在师父手中。
不过是被轻轻触碰了一下手心,谢淮君抢过玉簪来攥在手中,径直离开了。
走出去八|九步,才突然停下说道,“剩下的事你安排好,我在客栈房间里等你。”
“是,师父。”沈诀恭敬的拱手行礼,身子低下去的时候,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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