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所谓。”唐钰这小子不知为何将自己的诗作送给了这个叫做云金诚的小子,这小子竟然恬不知耻,以此首词参加京城诗词大会,这简直是视会规于无物。
好两个无耻至极的小子。
似乎感觉他们猜出了事情的真相,另一位老者痛心疾首:“这唐钰最喜标新立异,之前那一曲《沧海一声笑》倒也罢了,虽说是新曲,却也与他的个人风格相匹配,只是这一首《师师令》,通篇夸赞一位女子,如此露骨不知避讳,简直便是一个无耻至极的登徒子。”
在场之人都开始议论,意见却是一致的统一,将唐钰骂了个一无是处,什么“江南第一才子”,虚有其表。
等到议论声渐歇,当中一人悄声问道:“那这首《师师令》……又当如何处置?”
京城诗会在讨论这首《师师令》的何去何从,唐府里的李师师也在兴师问罪。
一张宣纸拍在唐钰与云金诚的面前,李师师那张明艳的萝莉脸上闪现着一丝不悦,她才不相信这篇乐府上没有记录的新词牌《师师令》是云金诚所作,周邦彦可说了,凭他的才情,也写不出这样的词,还未读遍四书五经的云金诚能做到?
看着云金诚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李师师知道在他身上问不出什么结果,随即将头转向了一脸无辜的唐钰:“哥哥,你不会也打算联合他一起欺瞒我吧。”
唐钰耸耸肩,也不打算承认:“你不是没有见过我写的东西,与这篇夸赞你的词风格一致?”
李师师凝眉思索,一个人的诗作风格的确在一时之间很难改变,唐钰的风格偏向豪迈,如此婉约的词作的确不似出自他之手。
面对李师师依旧充满质疑的眼神,唐钰倒是显得很是光明磊落,这首词的确不是他写的,真正的作者应该是张先那个为老不尊的,八十高龄了依旧贪恋美色,为李师师作词,自己将他的这首《师师令》照搬来送给云金诚,其一自然是要替小舅子讨好李师师,其二也算是替张先背锅,免得他落下个临老入花丛的臭名声。
云金诚也委屈,今日他跟着李师师与周邦彦参加诗会,原本也不愿将这首词抄录出来,只是打算私下里送给李师师欣赏,却终究是孩童心性,受不住与周邦彦交好的才子们的唆使,这才抄出来交了上去。
岂料词一出,便将在场之人惊了个鸦雀无声,通篇上下两阕,无一字提及李师师那无人能及的美貌,却又令她实实在在出现在各人的脑海之中,更为直接的便是这个新词牌《师师令》,完全是为李师师所创,绝对可以称之为前无古人的创举,周邦彦便是心中不服,却也无从反驳。
有能耐,你也新创一个词牌出来。
眼见自己的词作被送上了阁楼,云金诚心中便是一阵忐忑,只是如今骑虎难下,他肯定不敢露怯,只能是强迫自己硬挺,好在李师师看出了他的不自然,在诗会未出结果之前,便借口身子不适先行离开,否则云金诚只怕是在当场便出了洋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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