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陈新远放下手中刚刚端起的酒杯,“经你如此一提点,仔细想来这小子的确又些酷似嫂夫人,尤其是那一双眉眼,简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
连陈新远也如此说,看来并非是自己的错觉。
唐钰曾经也怀疑过白渔儿的身世,母亲早逝,父亲与唯一的女儿相依为命,如此设定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对极为普通的父女,又怎会拥有一张惊世药方?既然有这张药方,白渔儿的父亲完全可以依靠这张传世之宝发家致富,根本没有必要躲在深山里过饥寒交迫的苦日子。
大理的白氏本就是大族,白渔儿很有可能出身大理白氏,这才有可能得到那张古药方,或许正是因为那张药方,白渔儿一家这才背井离乡流落至大宋武定县,为了能够活命,这才藏匿身份。
这位大理贵公子白曜与自己的妻子白渔儿如此相像,两人又都姓白,这便不由得唐钰不胡思乱想了。再将脑洞开的大些,十多年前,白渔儿的父亲继承了药方,却遭到族人的迫害与追杀,这才迫不得已举家逃离大理,这位白曜白公子,或许是白渔儿的至亲也不一定。
唐钰打了一个冷战,收回了思绪,转向一边没心没肺大口吃喝的陈新远,面露凶光威胁道:“不管事实究竟如何,此番回去渔州,若是渔儿听到半点风声,我拔了你的舌头。”
陈新远下意识地将舌头一缩,旋即一脸茫然地问道:“唐兄所说的是何事?”
唐钰不由得哑然失笑,陈新远这一招装疯卖傻实在高明,自己竟找不出任何心狠手辣的理由。
“你妹妹与妹夫也来了渔州,辛赞还是朝廷任命的渔州知州,听说你被困在羊苴咩城,你妹妹险些动了胎气,若是你这位外甥出了岔子,你可是要负全责的。”
听闻妹妹陈妍霏的消息,陈新远也很是开心:“如此说来,我要当舅舅了?我妹妹何时生产?我们此刻回去还能否赶上?”
唐钰摇摇头:“你妹妹是去年有的身孕,如今已是九月初,想来你妹妹已然顺利生产了吧。”
陈新远轻道一声可惜,自怀中摸出一块玉石,唐钰抬眼一看,竟然是一块红色的翡翠:“你小子竟然中饱私囊。”
见唐钰上前要抢,陈新远慌忙闪避,又将红翡收入怀中藏好,这才说道:“这是我在蒲甘找的,你若想要,自己去挖。这块红翡充当孩子的见面礼,想必菲儿一定会很开心吧。”
见陈新远如此小气,唐钰面露鄙视之色:“还是先考虑如何脱身吧,你以为刚才的三言两语便能将白家打发了?”
陈新远不解问道:“你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无论是防御还是对外扩张,渔州城都可以向大理提供援助。”
“如果想要得到火绳枪的并非大理朝廷,而是白家呢?”
“你是说……”陈新远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白家打算发动政变?”
“哼。”唐钰冷笑一声,“这世间的事实在是很难预料啊。”
大理皇室段氏一脉皆好礼佛,自公元九百三十七年建国以来统治大理国三百一十八年,共出过二十四任皇帝,其中有大半君主禅让帝位后选择出家为僧,大理国内的佛寺更是不计其数,尤以崇圣寺最为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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