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的贴身护卫有四个,其他都是些衣食起居的服侍人员,战力几乎为零,只是仅凭他一人实在没什么把握能在那四名护卫手中救走花翎语,否则这沿路之上他早就动手了,不必隐忍到现在。
为今之计,还是需要等到唐钰出现,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自己才有机会下手。等到救出人质,他便算彻底还清了唐钲曾经放他一马的人情,再也不是任何人的家奴,从此可以海阔从鱼跃,天空任鸟飞了。
水路安全却缓慢,尤其是逆江而上,经过数日的跋涉,白曜的坐船这才停靠在武定县的码头边,找一处客栈坐下,白曜挥笔写下信件,又自花翎语的发髻之上取下一支珠钗连同信件一起交给一名护卫:“即刻送去渔州,只要唐钰出城,随时回报。”
随着护卫领命而去,房间里恢复了令人坐立不安的寂静,白曜闭上双眼,双手抱胸,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花翎语心中两道心思正在做着最后的交战,她不希望唐钰涉险,也不希望渔州没有任何动静。
天人交战之中,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武定距离渔州百十里路,单人单骑一个来回,只要路上不耽搁,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眼看过了正午,太阳渐渐西斜,白曜终于失去了耐心:“看来你在唐钰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如此,难道非得捉住他的几位妻子,他才不会躲在城中做一只缩头乌龟?”
花翎语说不上是什么心情,算不上失望,更不是欣慰,萦绕心头的只有淡淡的释然,如此也好,来时孑然一身,去时了无牵挂,她由始至终只是一个寒江狐影罢了。
便在此刻,屋外有人敲门:“公子,唐钰出城了。”
白曜的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冷笑,转头看向花翎语,花翎语的眼神更为复杂,有欣喜,有担心,更多的是感觉到受人宠爱之后的小女人特有的娇羞模样。
一股戾气没来由地袭上心头,令白曜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智。趁着花翎语陶醉其中,他一把抓住对方的右臂,将她从木凳上拽起,花翎语收他的迷药控制,身子本就无力,被白曜抓了一个踉跄,身子险些摔倒在地,岂料这娇柔的一幕看在白曜眼中令他更为疯狂,一把拎起如鹌鹑一般的花翎语便扔在了床榻之上:“我不相信,若是我睡了你,唐钰还会对你如此不顾一切。”
“你若动我,唐钰绝不会放过你。”目睹白曜突如其来的狂态,花翎语早已乱了方寸,她将身子退到床脚,护在胸前的双手不住颤抖,而口中的威胁却好似在燃烧的炭火上淋了一盆火油,两人的纠缠之中,白曜一把扯掉花翎语的衣袖,露出洁白如玉,嫩如藕节的手臂。
上方一颗鲜红的小痣令疯癫的白曜短暂失神,喃喃自语之中带着面容扭曲的嘲笑:“想不到你竟然还未失贞洁。”
看着白曜动作渐止,花翎语总算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未等她有任何动作,披着人皮的禽兽还是扑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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