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攀着江年的脖子,修长纤柔的双腿牢牢卡住他精壮的腰身,妖媚地呻吟。她换了一张脸,却不减丝毫魅力,根根青葱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里,忘情不已。
“哥……”她享受着他热烈的吻,舒适地眯着眼睛,和他结合的下体轻轻地摇动着,小穴把他的性器纳入得更深,像是要把他的命都吸走一样。
如今两人都正值盛年,特别是江念也到了这样欲求不满的年纪,更是比以前放纵,一天缠着他要几次都是常有的事儿。
“你就不怕我马上风?”话虽如此,但江年还是坚定不移地往她的小穴里捅着,性器被吮吸挤压的快感几乎让他丧失理智,偏偏某人还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简直就是把人往火里推——浴火。
于是他钳住她修长的双腿,发疯似的顶了好几十下,弄得江念尖叫着抓紧了床单,两眼发黑地狠狠颤了一回,又被他抱在怀里哄。
江念缓过气之后哼了哼,“怕你出去乱搞,不把你榨得一滴都不剩怎么行?”
虽然知道她不是认真的,但江年心里还是不舒服。
那些年被她怀疑不爱她,实在是把他折腾怕了。
江年压低声音道:“江念,我要是背着你找别人,我不得好死!”
江念闻言一愣,随即安抚他道:“我只是说说而已……”眼见他情绪上来,江念忙翻了个身,坐在了他身上,柔媚笑道:“给你赔不是,接下来由我自己动好不好?”
江年不置可否,但手却放在她挺翘的肉臀上揉着,于是江念便会意地笑了笑。
“哥哥……老公。”她眼波流转,娇娜呻吟,嘴里含着自己的一根手指,下面吞着他的大阴茎上下活动着。江年也不好受,但为了让她更满足,便强行压着精关,哪怕爽得已经快要爆炸了。
只要是她想要的,江年无不满足,一切都以她的感受为先。
然而情欲始终会击溃人清明的理智,“不行了,不行了!”江念的声音媚得要掐出水来,不停扭着水蛇腰,把他的大肉棒吞得更深。
带着婚戒的那只手与他十指紧扣,江念觉得自己的身体欲求不满,但心灵确实无比的餍足。
摆脱了过去,也成为了他的妻子。
她的目光低沉了一瞬,却是想起了母亲。
心里想着,口中自然就说出来了:“妈妈前几天问我,是不是打算和你不要小孩子了……”
她不必完全说出口,江年也知她所想,皱眉道:“江念,任何事我都不会让你不如意,但这件事,不行。”
江念撇撇嘴,满不在乎道:“只是妈妈这样问我而已,我又没有精神失常,难道我不知道不能生吗?”
江年叹一口气:“妈那边我去说。”
“你怎么说嘛,毕竟……我现在是儿媳妇,婆婆想抱孙儿,我也得有所表示不是?”她眨眨眼,状似为难地看着他。
她够装的,但江年也喜欢她这样的调性,又把她揽在怀里,压在身子下边,吻她的小嘴。
“除了我们血缘不允许以外,你觉得我会舍得你疼吗?”
江念攀住他的脖子,甜甜笑道:“是嘛,你不舍得啊?”
“女人生孩子还能有不疼的么?再说我插你狠一点你都疼得直挠我不是?”
“……”于是江念又挠了他一下。
江年笑着拉过她的手,咬住她的手指,含糊地说:“剖腹产也不行,我没有办法看着你的肚子再被划开一次。”
他的声音虽然轻,却是不可忽视的正经。光是想着那些年她是如何下狠心折腾自己的,江年的心就扭曲着疼成一片。
“念念,不要再伤害自己,任何方式,都不行。”
“嗯。”她靠进他的怀里,眸光半敛,全身心地托付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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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啊,妈妈来看看你和江年,你们现在在家吗?”
江念给自己弄的德国名为helga,曲芙盈觉得总是念媳妇的全名有些不亲切,于是给她取了个中式小名,叫佳佳。
“在的妈妈,您到哪里啦?我来接您吧。”
“诶不用,我已经在电梯里啦。”说罢没多久,门铃就响起来了,江念赶忙给母亲开了门,然后就见到了母亲温柔慈爱的笑容。
“妈妈。”
曲影后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佳佳,我突然上来不打扰你们吧?”
“怎么会,不过江年还没起床,我去叫他。”总站在门口说话也不像样,江念先迎母亲进了客厅,然后想去把那昨晚被她缠得狠了,睡到现在都还没醒的人叫醒。
“这孩子这么老大了还睡懒觉?真是不像话。”曲芙盈摇摇头,满脸写着对儿子的失望,然后对儿媳道:“佳佳你别太惯着他,我和你说,他这人就是欠收拾,你对他越好,他越来劲哦。”
“妈,您说什么呢?”江年从房里出来,刚好听见母亲这番论调,不由得无奈。
“说你呢,这么大的人了赖床啊?你看看这几点了?不做饭吃啊?还得让佳佳伺候你?我说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看看你爸爸多勤快?”
要说现在江书记的退休生活就是陪着老婆到处拍戏,当着专属助理不亦乐乎,鞍前马后全心全意地伺候着,说是要把以前失去的陪伴都补偿回来。
江年听罢似笑非笑地看着那让他差点起不来床的始作俑者,江念面上赔着笑,完全无视他。
“我知道错了,您和佳佳坐会儿,我做饭去。”
曲芙盈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等江年进了厨房,她邀着儿媳坐下,脸上又挂起温柔的笑意,“你看,男人就得拿捏,不然他们容易得意忘形的。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了。”看着儿媳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下了头,曲芙盈微叹一声,用更轻的声音问:“佳佳啊,上次妈妈和你说的事……”
江念心里划过些什么,用饱含歉意的声音道:“我们商量过了,还是打算不要小宝宝。”
“这样啊……”见她垂下眸子,曲芙盈赶忙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没关系,你们感情好,妈妈知道的,小孩子可有可无,而且江年那混小子我是了解的,对小孩子最没耐心了,没关系没关系。”
“妈妈,抱歉。”江念最终轻柔地说道,注视着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的母亲,万般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这有什么呀,没事的佳佳,乖啊。”曲芙盈揉了揉她的手,笑着哄她。
眼前的姑娘是儿子的妻子,纵然曲芙盈常年栖息在美人云集的娱乐圈,但也不得不说一句儿媳妇是一等一的美人,尽管她也看得出某些地方动过刀子,但哪又如何呢?看美人,脸是决定要素,但不是唯一因素。
赫尔佳的谈吐很文雅,个性温软,笑容是十分妍丽的,但身上却总是围绕着若有似无的忧郁气息,就像湖泊里倒映出来的夕阳,一碰就散的涟漪,仍然很美,但能感觉到在她的外表下藏着无边寂寥的黑夜。
曲芙盈有时候恍惚觉得,赫尔佳和女儿江念有些莫名的相似。
不在外表,而在内心。
不过曲芙盈不知道儿媳知不知道女儿江念的存在,或者说,她知道江年的过去吗?
曲芙盈内心是忐忑的,特别是赫尔佳和江念越相似,她就越害怕。
那天正好是江之毓退休的日子,而曲芙盈也没有在剧组拍戏,他们老两口受到儿子儿媳地邀请,到他们家来过中秋。一开始一切都挺好的,曲芙盈甚至欣慰他们父子终于能坐下来吃个饭,好好喝酒聊天了——自从女儿去世后,很久没有过这样温馨的时候了。
不过也别说他们,每每想起女儿,曲芙盈自己也心如刀绞。
“妈妈,怎么了?”
接过儿媳递来的纸巾,曲芙盈才发觉自己流泪了,赶忙擦了擦,对担忧地儿媳说道:“没什么,想起点以前的事。”
赫尔佳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却还是沉默了。
曲芙盈没有在意,转头对那父子两嘱咐:“都少喝点,多吃菜,别让佳佳的心意浪费了。”
在老两口知道一大桌子菜都是儿媳做的以后连忙表示儿媳实在是乖巧又贴心,自然也免不了嫌弃一番江年。
江年无奈,他倒是很想帮忙,可因为某人的命令,他连进厨房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曲芙盈提醒过了,但这爷俩还是喝多了,特别是江年,喝空了五个个白酒瓶,最后醉倒在沙发上。曲芙盈狠狠地打了老公和儿子各一巴掌,“简直有其父必有其子!还要麻烦我们帮你们收拾!”
赫尔佳笑道:“没关系的妈妈,您和爸爸今天就留在这里住下吧,明天等江年酒醒再送你们回去。”
曲芙盈拉住儿媳的手,“你别忙了,等明天他们酒醒了来收拾,咱们才不干这种脏活累活。”
赫尔佳笑了笑,点点头。
但人还是要管一管的,赫尔佳走到江年身边,想要扶他回房间,谁知他突然一把把人拉进怀里,弄得赫尔佳顿时面红耳赤。
曲芙盈会心一笑,儿媳和儿子的感情顺遂也是她想看到的,她赶忙推搡着老伴回房间,想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念念……”
曲芙盈进房间的脚步顿住了,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他们,以为是自己听错。
江年抚捧着赫尔佳的脸,神情缱绻牵挂。
曲芙盈的心钝痛着,想要上前问清楚,却又听到儿媳用冷静的语气对江年说:“你认错了,我是赫尔佳。”
这才让曲芙盈清醒了些,她赶忙关上门,靠在门上喘息了好一阵,眼底弥漫起悲伤。
女儿出事后,她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去的,听见医生宣布抢救无效,她当即晕死过去,醒来后她和江之毓忍着痛苦,在太平间看了女儿最后一眼。
江念是他们的小女儿,也是最心疼和愧疚的女儿。
可说到底,女儿和儿子的事,都是他们这对当父母的太失职。
多说无益,过去的始终都无法挽回了。
只是江年为什么突然叫赫尔佳念念呢?曲芙盈皱着眉思索着,渐渐有了一个令人惊悚的猜想。
难道……江年是把赫尔佳当成江念的替身了?!
这个念头让曲芙盈坐立难安,心跳得像打鼓似的。
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毕竟江年这么多年都无法对江念释怀,为什么突然去了趟德国就迅速结婚了?
得知江年消息的时候赫尔佳心里还犯嘀咕,心说不愧是男人,遇见更好更漂亮的女孩子,什么情深义重都能放脑后去。
不过身为母亲,儿子能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也是她想要看到的。
言归正传,当她第一次看见赫尔佳的时候,她也是恍惚了一阵的,因为尽管长相丝毫不同,声音也不一样,可身段和偶然间露出的表情,和江念实在太像了。
如果不是曲芙盈亲眼看见过女儿的尸体,都会以为这是女儿又回到她身边了。
这些年相处下来,曲芙盈更是感觉到赫尔佳和女儿一样,外表看起来平静温和,骨子里却要强得多。
曲芙盈不由得更加的担心,像这样的女孩,万一知道了她的丈夫把她当成了替身,那下场还得了吗?
愁得白头发都多了几根。
其实曲芙盈并不是一个非要儿子儿媳传宗接代的婆婆不可,只是如果有了孩子,说不定就可以让江年从妄想里抽身。
毕竟和江念在一起时,他们是断不能有孩子的。
曲芙盈结束回忆,拉着赫尔佳的手拍了拍,满眼都是愧疚和怜惜。
江念:?
“佳佳啊,上次你说有这附近有家甜甜圈特别好吃,弄得你爸爸嘴馋了好久,那家店是在哪里?我去买点回去给那个老不死的解解馋。”
江念莞尔:“离这里不远,嗯……江年做饭还要一会儿呢,我先去买回来吧。”
曲芙盈不好意思道:“那不是又麻烦你了吗?你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就好啦。”
“妈妈不用和我客气的。”说罢江念起身,拿过了大衣,笑意盈盈地说道:“您坐一会儿,我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回来了。”
“那就麻烦你了哦!”
曲芙盈不舍地将儿媳支走,等她进了电梯,曲影后忙跑回厨房里,狠狠拍了江年的背一巴掌。
被打得背上火辣辣的江年简直莫名其妙:“妈,我又怎么了吗?”
曲芙盈唬着脸,“你老实说,不要孩子是不是你的意思!”
江年一时以为是老人家想抱孙儿的愿望太强烈,只好认下:“妈,什么年代了,非要要个孩子来干嘛?”
曲影后越发火大,使劲拧了拧儿子的胳膊:“说的什么话!你凭什么把你的想法强加在佳佳身上,万一她想当妈妈呢?自私不自私啊你!”
“……不,她不想。”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江年有点不耐烦了,“您实在想要个孩子,你和我爸努努力呗,你们也不大,到时候生了就给我们养,行了吧?”
***
在医院里,江念冷觑着江年,“你跟妈说了什么,把她气得高血压犯了。”
江年摸了摸鼻子,心虚道:“哪有说什么。”
江念的目光却又冷了一个度。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江年抱了抱妻子,叹气道:“我再也不跟妈顶嘴了好不好?”
“你……”
江之毓从病房里出来,先瞪了江年一眼,然后调整了表情,笑着对江念说道:“佳佳啊,你妈妈没事了,你回单位吧,放心,没什么大问题。”
看着父亲满脸的慈爱,以及达不到眼底的笑意,江念陷入沉默当中。
她将手里的保温桶递出去,“这是给妈妈的排骨汤,还有甜甜圈,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之毓连声说好,“费心了孩子,好了,你们快回去吧,别耽误工作。”
“爸爸,您保重。”
江年和江念上了车,她一直都默默无语。
直到江年递给她一支烟,“心情不好,适当抽一根吧。”
江念看着拿着香烟的那只手,修长又富有力量感,“你不是戒了么,身上怎么还有。”但最后还是接过了香烟。
江年道:“刚才在医院的便利店买的。”他抽出点烟器,替妻子将香烟点燃。
将香烟吸入肺腑,江念撑着头,此刻的她卸下了所有身为赫尔佳的面具,江年从后视镜里去看她,只觉坐在他身旁的,就是昔年的江念。
尽管她心情不好,可江年还是觉得很满足。
“江年,你不需要在爸妈那里替我抗下所有的罪名。”
“说的哪里话。”江年打一下方向盘,笑道:“是我把妈气着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江念甚至没有看他,淡声道:“自从江念死去,给爸妈带来的痛苦,哪怕是我下十八层地狱也难以赎罪……但你不需要,你在爸妈那里,一向是委屈的。”
香烟吸完了,江念捻灭了火星,“停车吧,我想自己走过去,一个人静静。”
“……”
江年也只好在路边停了车,看着她下了车。
“我晚上来接你。”
***
虽然说晚上再去接她,但江年直接把车开到医院的停车场里——如今江念在高奚的医院里工作,至于工作内容,她不说,江年也从来不问。
将靠背往后放,衣服遮住头,他开始睡觉。
如今他真正想要做的,无外乎等着她、陪着她罢了。
脑子里纷纷杂杂,回忆一下接一下的穿插着,几乎都是江念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隐隐有了睡意。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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