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清倌,叫宋沉寒,刚被卖进象姑馆一个月,是被老鸨当做头牌培养的,但是性子倔得很,前半个月没少挨打,后半个月才老实了不少,话少性子闷,但长着一张容易招女人喜欢的脸。
比起象姑馆里其他涂脂抹粉的小倌,他算是另类的,虽然里面穿着女衫,但却没有一丝女气,肩宽腰细腿长,身材比例与白术不遑多让,五官硬朗英俊,标准的叁庭五眼,骨相清矍英挺,若是能入朝野为官,说不定能成功绩卓越的武将。
宋沉寒的名字是老鸨取的,他本姓宋,原叫宋孝武,被家里继母灌了迷药,强行卖进了象姑馆,本来一直想逃,但根本逃不掉,最后只能认命学技,以待日后接客,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被开苞,白术就将他买回来了。
卖身契现在攥在白术手里,他也没有身份文牒,除非藏在深山老林一辈子,不然逃不掉。
白术气息已经不太稳,让宋沉寒将门栓好后,把卖身契递给月初:“我已经将所有规矩都与他说了,卖身契你收着,他以后如何你说了算。”
月初看他又开始泛红的脸颊和耳根,拉开他的腰带,抿唇道:“先把银针逼出来。”
白术颔首,被她一掌顶在背后,表情有些痛苦,叁枚银针随之射在墙上。
银针离体,他顿时没了之前肃冷的气质,整个人软在月初怀里,将脸贴在她颈窝大口地喘息,想要借她身上的香辛聊以慰藉。
“你过来。”
月初对宋沉寒招了招手,宋沉寒看着躺床姿容绝色的女子,整个人都些呆怔,随后腿脚有些僵硬地靠近床榻,看着鸳鸯交颈的两人,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知道要做什么吧?”月初问。
宋沉寒沉重地点点头,他其实有些庆幸被买下,在象姑馆待了段时间,他其实知道不少,如果真成了象姑馆头牌,日后必然少不了要接形形色色的男客女客,不仅自己的旱道要给别人干,同时还要干别人的旱道和蜜穴,接触的人太多很容易染脏病。
被买下,他伺候的人可能是固定的,至少能极大降低染病的几率。
“把这个服下。”唐果将一只瓷瓶扔到他怀里,不疾不徐道,“我们身份特殊,所以你得服下这药,每个月我会给你一粒解药,叁年后会给你解毒,放你离开。”
宋沉寒愣在原地,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叁年后,我真能离开?”
月初盯着他不说话,宋沉寒知道自己不该问那么多,将瓶子内红色的小药丸倒入嘴里,直接吞咽下肚。
月初褪掉白术的外袍衣衫,连并将他亵裤也除掉,让他裸身躺在自己身边,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发顶,试图安抚他的躁动,缓解他对宋沉寒的抗拒。
宋沉寒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但他也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他存在的价值就是听这一男一女的话,看眼下这情况,床上那男子应当是女人的情人或是男宠,女人身体不太好,男人应该是中了春药,急需泄欲。
脱掉衣衫后,宋沉寒走到床边,垂眸看着面若桃李的白术,眼底是掩不住的惊艳。
月初淡淡扫了他一眼,宋沉寒顿时遍体生寒,很快回神望向她。
“会吹箫吗?”月初问。
宋沉寒点头,这肯定是学过的,他俯身跪趴在床边,扶着白术那根看起来极为罕见的玉茎,心里有些虚得滚了滚喉结,这根比他平时练习时含着的要粗太多,还特别长,这哪里是正常男人的尺寸。
莫不是因为这异于常人的物件,所以才能做得了床上这位女主人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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