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乃草木之名。
“术”亦可作,邑中之道也。
白术,好听,亦好记。
……
夜色沉如水,满庭银屑落。
白月庭从温泉池中裸身而起,一只手忽然拉住他跨上台阶的脚踝,披散着墨色长发的男人邪佞地笑道:“才刚下水就不洗了?”
白月庭低头看了眼,萧戈的手抓着他的脚踝,指尖顺着跟腱慢慢爬上他的小腿。
“下来。”萧戈靠在水池边,微微眯起眼睛。
白月庭垂眸与他对视了片刻,缄默地重新走进温泉池,被萧戈一把拉进怀里,手掌顺着腰臀慢慢上移,抚摸着他早已不再纤细的腰背,五年的训练,他的身体变得强健,身材挺拔修长,肌理匀称,裸着身体的时候最是诱人。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还想着跑?”
萧戈将两人位置调换,把白月庭压在水池边,低头咬住对方的喉结。
白月庭靠在水池边闭上眼睛,沉入水中的手缓缓攥成拳,但温顺地仰头承受萧戈的啃咬。
喉结被啃得发红,留下了一排牙印,白月庭眉头颦蹙,密密麻麻的痛从身体传到大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手指和脚趾微微挛缩,脸上的表情也由平静变成了隐忍。
萧戈低头咬他的乳尖,健壮的胸肌微微鼓起,乳粒更是一咬就红得滴血,白月庭忍不住低喘,抬手咬住了手腕,才没有发出过于淫糜的叫声。
萧戈从水池里站起来,将白月庭抛到水池边的玉石板上,按着他趴在地上,从后面压在他宽阔的背上。
“还是那么能忍,有本事就一直不要叫。”
萧戈拍了拍白月庭挺翘的臀瓣,两手抓着紧实的臀肉分开,将已经硬挺的分身抵在他股缝。
没有润滑的菊穴,被烙铁般的肉棒一寸寸顶开,里面干燥又温暖,只是进入时举步维艰。
“呃——”白月庭脸上表情痛苦,伏在地上,手臂青筋暴起。
萧戈没有耐心,猛然将整根肉棒捅进去,两人交合处很快渗出淡红色血丝。
白月庭额头冒汗,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很紧,硬邦邦的,趴在水池边张着唇呼吸。
……
银月如钩,温泉池附近的廊檐下只挂着一只橘黄色灯笼,吱吱呀呀轻摇慢晃,漫天星辰如细碎银屑,从高墙外吹来的凉风,散了交迭在一起两人身上的汗水,隔墙之外,靡靡晚风卷来桂花暗香,馨香可比滇香于金炉中烘焚,合衬秋月白露,恍若旖梦幽长。
白月庭被撞得意识飘零,躺在石板上迷茫望着空中月钩,一手抵着萧戈的肩膀,一手握住腿间的淫根上下滑动,张开的双腿被萧戈按在身体两侧,承受着对方悍莽的挞伐。
萧戈看着他由清醒到失神,在情欲侵蚀下堕落,狠狠地插进旱道深处,碾磨着他甬道内那颗软软的栗子肉,看着他猛然睁大眼睛,双腿抽搐着射了身,浊白污了两人躯体,萧戈看着却笑得张扬邪肆,低头舔着他的唇瓣,轻声呢喃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淫贱,多下流,白月初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还敢认你吗?”
白月庭后庭猛然收紧,夹住了萧戈坚硬的性器,脸色通红地与他对视,眼底隐隐有怒火燃烧。
“我自甘堕落,日夜与你媾和便罢,但你莫要在这种时候提月初。”
萧戈抽了半寸,狠狠顶弄进去,掐着他半硬的分身,低头将他唇瓣咬破,吮着他唇上的血,含着气音恶劣地笑道:“我偏要,以后还要在她面前干你,把你这骚屁眼捅烂,让她看看她的好哥哥在本世子身下又是怎么一副骚样。”
“萧——”
白月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萧戈便低头含住他的唇,重重地吮吸他的舌尖,将他的嘴堵住,只能吚吚呜呜含糊着叫,声声调调连不成句。
题外:
这个时候的月庭还是记得月初的,后来就不记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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