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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日询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看不到那个女鬼了。他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陈方淮，发现这人身上的气息都明亮了一些。

不过，鉴于这人被女鬼缠上，温日询并不准备这一次答应跟陈氏集团那边的合作。

好在现在也很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温日询便让副总安排请了陈氏集团的人吃饭，至于他自己，借口不舒服就没去了。

下午的商议他没参与，但给副总那边露了口风，先不答应这一次的合作，副总虽然莫名，觉得陈氏集团不是可以吊胃口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这先不答应是个什么意思啊，但是，温日询的要求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总之，下午，陈氏集团的人离开的时候似乎并不高兴，虽然没有怎么表现出来。

等到人离开后，副总很快来了温日询的办公室。

“温总，我不明白，温总可以给我一个原因吗？”副总问道。

“查一查陈方淮本人的作风问题，查详细些。”温日询道。

副总愣住了，颇为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们温总，什么，查人家老总的作风问题？不是，人家老总的作风问题跟我们的合作也没什么关系啊，再说，现在的大商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什么的……这不都是寻常操作吗？

副总理所当然的想到，也许是那位陈总养情人的事情被发现了，但是说到底，在商言商，就算人家养一百个情人也跟他们合作没啥关系啊。

温日询却不想再多开口，让副总尽快去查，副总只好懵逼又有点憋屈的去查了。

陈氏集团这边也正在说温日询。

“陈总，那位温总不地道啊，这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这是想拖着我们吗？其实我们陈氏也不是非要跟他们温氏合作不可，依我看，唐氏那边就很不错，一开始，我们最先合作意向也是唐氏，我看，既然温氏这么没有诚意，我们找唐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