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秒流逝的除了她的信任,还有时间。
真的要走了,再不走……
谢译不敢想后果。
他抚了抚女孩瘦薄的脊背,贴着她的耳根低语:“我走了,嗯?”
忍着耳垂的痒,祝福从他怀里钻出来,湿漉漉的双眸瞅着他,欲语还休。
“怎么?”谢译莫名想笑。
重逢的这些日子,她就不是黏人的性子,今天有些反常。
祝福没理会他,攀附着男人的肩膀,稍稍仰头,鼻尖轻触他的下巴。
她开始乱来。
张嘴咬了一口下巴,留下一个水亮泛红的牙印。
她满意了,伸出粉红的小舌顺着思路舔下去,到喉结处停下,温热的小嘴含住吃了一会儿。
男人额间的青筋凸显,似是忍无可忍。
口腔里分泌出大量津液,他咽了咽,喉结滚动。
那张小嘴跟粘上似的,也随之而动。
他想爆粗口。
薄唇轻启,她睁着好看的双眸对着他笑。
不似以往的傻笑,里头多了些东西,跳跃,妖娆,势在必得。
谢译觉得自己像是一碟子肉,被她盯上了。
深呼了几口气,男人咬牙拽下她束缚在腰间的手,拉到身前,然后顾自撤后了半步。
没离得那么近,他觉得好受多了。
“我…走…走了。”
好受个屁,他从肉变成了结巴。
许是被男人的蠢样逗乐了。
她噗嗤一笑,浑身透着花枝乱颤的妖气,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又纯又欲。
手指捏着男人腰间的衬衫纽扣,解开又扣上,玩得专心。
若有似无地嗫嚅了一句:“也可以不走啊。”
操,谢译本能地又想后退了。
可他动不了。
男人低头望去,裤子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再一想除了她还能有谁。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白玉般的小手隔着内裤来回抚弄。
内裤紧绷绷的包裹着巨物,形状饱满立体,肉眼可见的硬挺。
她忽然一把抓住,男人瞬间汗如雨下。
一捏一松,撸得很好。
他被她拿捏在手掌心,她动,他就跟着,一路到玄关口。
“还走么。”她挑眉一问。
谢译忍着胯下的煎熬,从牙缝里蹦出一个颤抖的音节:“走……”
气若游丝,弱的一逼。
祝福挪开目光,好似懒得再看他了。
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清清冷冷。
他敢吻她,却不敢碰她。
从他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裸体时。
从他仓皇夺门而出时。
从他抽烟解乏不看直视她时。
祝福就知道了。
无非就是怕担责任,他想躲,可她偏不如他的意。
女孩的另一只手伸出来,指尖飞速转动,轻而易举把皮带解开了。
手一拉一扯,西裤应声而落。
她抬眸看他,明明是笑着的,却满是挑衅。
她问:“还走吗。”
他走不了。
谢译从没见过她这幅面孔。
他惊愕的同时,无限悲惨地发现,自己竟然挪不开眼睛。
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可以看很久。
这一场无声对视,男人输得面目全非。
双手重新搂着她,谢译低下头想吻她,却被她侧脸躲了。
明明是她不放他走的,这会儿又惺惺作态起来。
他气得想咬她。
意料之中的,男人沉下脸来,锐利的黑眸直视着她。
祝福猜,他是不高兴了。
呵,他凭什么不高兴。
上一秒还敢骗她,这一秒就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
祝福怒极反笑,扒下他的内裤,将挣脱出来的活跃家伙握在手里。
她其实不会,全是凭感觉胡来,这里捏一捏那里抓一抓。
如此敷衍了事地把玩,男人就已经喘起了粗气。
虽然很荒唐,但祝福承认,这一刻她很有成就感。
谢译觉得自己像是个没什么性经验的毛头小子,被眼前这个没名目的小妖精弄得七荤八素的。
最后实在没忍住,他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操!”
是被戳到痛处的烦躁不安。
祝福听到了,她这会儿又拾起乖巧伶俐的娇态,直勾勾看着他,“谁?”
谢译没工夫和她玩文字游戏,他黑着脸,捏着她的下巴猛地咬住红唇。
一脚踢了西裤就,将她往沙发上带。
也就三五步路,地上落满了零碎稀散的衣物。
他脱她的T恤,下摆撩起来挂在脖子上,依依不舍分开了唇,T恤一掀一扔又亲上去了。
牛仔短裤也别穿了,解了扣子自然掉落。
祝福比他还野蛮,拽进他的衬衫往两边扯,透明扣子崩得到处都是。
跌跌撞撞走到客厅,将她压进墨绿色的真皮沙发里。
她白玉剔透的肌肤暴露在眼前,闪得男人意乱情迷。
刚才他们厮磨得太起劲,女孩的内衣歪歪斜斜的卡在胸上,裹不住什么。
一只粉嫩的乳头由衣料边缘跑出来,像含苞待放的腊梅,在白雪皑皑的酥胸里妩媚一点。
谢译猩红了眼,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
她长大了。
当年那个穿着蓝白校服和他告白的小女孩,已经养出了一具叫人痴迷倾倒的娇躯。
他看得入迷了,甚至忘了该做什么。
祝福又羞又恼,客厅里的灯光亮得像青天白日,他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的裸体看。
就像个……帅气的流氓。
白皙的手臂绕过男人的脖子,柔柔慢慢得很撩人。
突然间使了劲,将他的俊脸勾进自己的双乳间。
出挑的乳尖儿正碰在他的唇上,谢译只要一张口,轻松就能含住。
男人闻着萦绕在鼻尖的奶香味,心里压着最后一分犹豫。
他可以停下的,谢译对自己说,应该停下。
这话像是催眠,理智赞同,身体反对。
正在他思想博弈见,腰上不觉加了一个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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