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不知死活的小嘴还在撒野:“姐夫……求求你了姐夫……”
是求他不要,还是求他要。
看不透她眼里的情绪,哀怨和思念一样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眸光微动,胯下的肿痛让他清醒,谢译看清了自己的欲望。
听着她嘴里无限重复的“不可以,不行,别这样”,他俯下身,置若罔闻地凑在她耳畔吹气。
轻描深厚的三个字:可以的。
他说了。
下一秒,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拖到头顶压制,饱满的乳像小山丘那么立着,过分好看。
祝福挣扎,扭着腰肢,胸前的两团奶兔子跳跃碰撞,荡出层层乳波。
谢译低头,咬住其中一只,发出快乐地吮吸声。
她身软肉娇,挣扎也小了,又敌不过胸口的阵阵电流,嘤嘤嘤开始哭闹起来。
男人听见了,抬头看她。
红红的眼眶,泪花要落不落,鼻尖也翻着粉,嘴唇轻嘟,实在可怜又可爱。
手指揩去滑落眼角的泪,他笑着亲吻薄薄的眼皮,感受眼球的慌乱滚动。
另一只手回到胸上,揉捏出不可思议的形状,细腻的肌肤上布满狂野的指痕。
他开始了认真的前戏。
祝福晃了晃身子,躲不过,想伸手推他,才发现已经被束缚。
手上缠着那条她说好看的领带,松松绑着却足够控制,布料绕过沙发一脚,她无处可逃。
她惊慌看着他,心里的后怕和安稳相互抗衡。
“放开我……”支离破碎的哽咽更添怜惜,“不要这样……”
谢译温柔笑着,安慰着吮吸着她的每一处,修长的颈线上都是他的烙印。
“是这样吗?”拇指揉着发硬的核芯,肿到弹性。
“呃哈……”她又痒又麻。
“还是这样?”划过嫩穴,扯动花唇,中指整根没入甬道,再勾出湿淋淋的滑腻液体。
“不……好难受……”她神经紧绷,本能地阖眼,想合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
潺潺的水液流淌着,男人以指为笔,抹开一层又一层,将她弄湿,湿的均匀。
偶尔插进去几次,望梅却不止渴。
她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下到了一次,通电的急促感让她娇吟出声,带着哭腔却很好听。
男人退开,再覆上时,阴茎的热度由阴阜传到大脑皮层,引起阵阵颤栗。
他一跳,她跟着一颤,节奏分明。
龟头顶弄着阴蒂,茎身沾满了滑腻的液体,接着挤开花唇,在蜜洞口试探。
就要进去了。
祝福咬紧了唇,感受着他的凶和热。
尝试着缩着臀往后躲,挪开一点他就追一点,更紧更密切。
其实她并不怕,又不是第一次,当下的逃只是对打破这道隔阂后的未知数而心神不定。
像是有未确定的事,剑拔弩张的男人突然停下来了。
祝福半睁开眼,他的脸因为忍耐而变得漠然且不缓和。
他温柔出声,目光诚然:“这回,你想得到什么。”
她朦胧望着他,眼睑轻眨,藏在里头的水珠顺着眼尾滑落,像珍珠剔透。
女孩轻启红唇:“你。”
谢译一愣,随即笑了。
吻着她的失落和慌张,沉重的身体压下来。
祝福感觉自己被撕成两片,久违的破裂感,委屈的哭腔也被男人吃掉了。
巨大的阻力和无形的窒息感让他们暴汗淋漓。
完全进入的瞬间,谢译咬着她的耳垂,交颈而卧的亲密,低沉地述说着内心深处的触动。
“你不像任何人。”
短促,急切,安心,都告诉她。
男人的心跳骤然猛烈,埋在蜜壶里的阴茎更是跳动不休。
感受着灵魂深处的颤动,连带着那份妄想都开始叫嚣着破笼而出,祝福认命地闭上眼。
记忆深处的心悸如出一辙,依然的,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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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像任何人,因为我爱你。
--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520就是要说情话才对啊。
本来预计到这一章你们会联想到蟹老板的第一次是和祝福。
没想到……各位都是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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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大福:所以,集美们,是我上了他!对吧。
蟹老板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怡然:是我上了她。
大福忍气吞声瞪着某人。
蟹老板:不服?
大福: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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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睡到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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