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的是她,被拒绝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杨可怡开始分不清自己究竟该开心还是该痛苦。
聂松不说话,任凭杨可怡指责着,他不停的喝着酒,只有酒精能够麻醉他的神经,他多么希望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他做了一个梦,梦醒来了,何舒依然躺在他的身边,爹依然健在,娘依然正常着。而他,从来就没有认识过冯倩,他的上司只不过是一个身材极胖,相貌极丑,脾气极差的女人,尽管这个女上司对他有好感,可他却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她生病了,他也不会去找她,更加不会背着她去医院,他们只是上下级关系,下班了,就是陌路人。他依然骑着电瓶车回家,回到家里,为心爱的人做晚饭,两个人一起吃晚饭,吃完饭,两个人一起靠在一起看电视,何舒把她嫩白的大腿放在他的身上,他会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忍不住用嘴去亲吻
聂松感觉有人摸自己的脸,他醒来了,睁开了眼睛,看到娘坐在一旁,正抚摸着他的脸:“娘!”
聂松叫了一声,娘没有答应,起身,朝着房间里走去,走进去,又走出来,把门关上,又把门打开,一直如此重复。
聂松知道,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完全不可能发生的梦,娘疯了,身边躺着的也不是何舒,而是杨可怡,这里也不是他的家。
他慢慢的站了起来,娘还在开门关门,他把烂醉如泥的杨可怡抱上了沙发,给她盖好了毛巾被,他到了娘身边,扶着娘到了房间,让娘坐好,他跪在娘跟前:“娘,儿子在你面前发誓,谁让你变成这样的,我让她不得好死!”
娘痴呆的看着聂松,伸出了手,摸摸聂松的脸,摇摇头,站起来,往外走。
聂松跟着娘往外走,娘在房间里转圈,嘴里还是念叨着那句话。
聂松一直跟着娘走,娘走了多久,他就走了多久。他想起了小时候,跟在娘后面,娘背着扁担去挑水,那时候,他们家距离河边有几百米,每天,娘都要带着聂松去河边洗衣服,洗完衣服,再去挑水,聂松就好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娘的后面,看娘被扁担压弯了腰,看从颠簸的水桶里跳出来的水花,看这一路掉落的水滴
他已经记不起那是多大的时候的事情了,那个记忆,是那么深刻,没有爹,也没有他的亲生父亲,只有他跟娘,好像从一开始,他就跟娘相依为命,到了现在,还是只有他跟娘。
他怕,他很怕娘这样,更怕娘跟爹一样就这么抛下他走了。到了那个时候,他该有多么的孤独呀!
聂松一边走,一边流泪,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的娘,腰更加弯了,走路的速度却跟以前一样沉稳。
“娘,歇歇吧!”聂松哽咽着说道。
聂松娘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叨着那句话。
聂松只得跟着娘走,看着娘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聂松的心里,愈发的恨冯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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