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灭火的战斗员松了口气,站在云梯上跟下面的靳时川比了个ok的手势,陆方奇罩上呼吸器,朝靳时川点点头带着人进去了。
半个小时后,战斗员们陆续出来,扶着两个一脸黑灰的学生,走在最后的陆方奇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脸上也被黑灰熏得看不清面容,救护人员赶紧的上前去接伤者进行检查。
陆方奇走到校领导面前没好气的问:“你不是说没人吗?”
“我……我真不知道。”
“我看死了人你就知道了。”
“……”
靳时川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方奇,跟平日里那个说话没把门总是笑嘻嘻的小子判若两人,这一脸的肃杀的模样,还真挺让人望而却步的。
“怎么回事?”靳时川问陆方奇,事出必有因。
“像是蓄意纵火,等警察处理吧。”陆方奇看了一眼被抬上救护车的担架,一边摘手套一边对靳时川说:“不跟嫂子说两句,人要上救护车了。”
徐来一瞧见臧秋被医护人员救了出来,赶紧的跟了过去,经检查是吸入过多浓烟,再晚几分钟,就很危险了,现在要送医院,问她是不是家属,她点头说跟车。
靳时川看过去,徐来准备上车,转眸看向靳时川,后者也正好在看她,四目相对,周围的人和事物似乎都静止了一般,而他们的眸中都散发着让对方放心的神色。
相爱的人果然是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的心,安全帽下他勾起唇角微微颔首,救护车旁她紧抿双唇轻轻点头。
靳时川下令收队,而陆方奇则是跟校领导以及警察交涉这次起火所存在的疑点,支队防火办的来处理后续工作,消防车才缓缓的驶离了校园。
……
晚上,靳时川跟徐来打电话,问起了臧秋的情况,徐来对他说:“被火轻微灼伤,皮外伤,就是吸入了大量的浓烟,医生说要住院。”
靳时川轻轻‘嗯’了一声,在这浓浓的夜色中格外的深沉,“苑子安那小子呢?”
“没哭没闹,还安慰他妈妈,像个小大人似的。”徐来站在病房门口瞧着苑子安跟臧秋说着,继续问道:“我听臧秋姐说陆方奇当时救她的时候好像被砸了一下,没事儿吧?”
“臭小子居然没说,待会儿我去瞧瞧他。”
“嗯。”
须臾间的沉默,两人似乎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还有那颗装满对方不停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随着呼吸不受控制的跳跃。
“怎么不说话。”两人居然同时开口。
徐来踱步到走廊的尽头,窗户外的风灌了进来,似乎要把她的思念吹到电话那头去,“明明在一个城市,却搞得像异地恋。”
“后悔了?”靳时川点了一支烟,这才继续说道:“后悔也没办法,答应了做我的女人,我是不会放手的。”
“对啊,你千万别放手。”徐来噗嗤一笑,“反正我赖着你了,这辈子非你不可。”
靳时川轻轻的一笑,“徐老师,大晚上的别撩我啊!”
“靳队长,我是真的想你了。”口吻确实是跟说的一样,能融化某人的心。
“嗯。”要命了,这丫头有毒,一句想你了都能让他头皮发麻。
“嗯?”徐来靠着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窗户边敲打着,嗯就完了?也不回应个什么?
“徐来,你再这样,把我憋坏了,以后可怜的是你。”靳时川咬牙切齿的说道。
徐来听见电话里是隐忍的警告,一想到他此刻的表情,就忍不住咧嘴笑,“哎,我是喜欢你的人,是心灵上的喜欢,又不是为了跟你那啥对吧?”
靳时川一听暗自顶了顶腮帮,呵!这话说的还挺大义凛然的,还是说要跟他玩柏拉图那一套?他玩个屁那一套,死都不玩。
“你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方式是要身心结合吗?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必须遵循原始本能,懂?”换句话说就是在床上往死里弄,却又弄不死,欲罢不能。
徐来一听脸就红了,她为什么要跟他探讨人类的原始本能?
“苑子安找我了,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多半能听见一本正经的靳队长跟他说荤话了。
“我这周休假,咱们可以好好探讨一下人性问题。”靳时川知道徐来害羞了,可是就是想逗她。
徐来暗自清了清嗓子,怎么又绕回来了,她梗着脖子,耳根子都在发烫,“挂了挂了。”
靳时川听到挂断声,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让情绪稳定一下,放松紧绷的身体和差点被唤醒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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