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寒风萧瑟。
大院里的梧桐被烈烈寒风刮的枯枝暗哑, 月亮与星河都藏了起来, 一片黑暗。
晚饭早已吃完, 徐承运又拉着靳时川下棋, 很少有棋逢对手的人了, 除了徐来, 现在又多了一个靳时川,倒也不错。
徐来则在一旁观战,时不时地为两人添一杯热茶。
二十来平米的书房, 灯光柔和,一盘黑白棋被光线折射出道道光亮,被两个在各自年龄段里出色的男人运筹帷幄。
年轻的姑娘支着下巴坐在一旁含笑看着他们博弈, 随时为他们的茶杯续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茶水伴着热情袅袅升腾, 清香四溢,萦绕鼻尖, 整个画面温馨又简单, 宛若画卷。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暗自流逝, 在正点的时候暗自报时, 徐来看看时间, 已经十一点了。
刚好一局结束, 她站起身来说:“差不多了,该走了。”
徐承运在捡棋子儿,没看徐来, 开口说道:“这么晚了, 你俩都留下来。”
“不用了爸……”徐来脱口而出。
“什么不用。”徐承运打断徐来,抬起头看向她,“又要说这儿不是你家的话?”
“我没这个意思。”徐来瞄了一眼靳时川,见对方噙着淡笑看着他点点头,她最终妥协,“那……好吧。”
靳时川把棋子装回棋盒,站起身来对徐承运说:“我就不留下了,明儿一早我再来接徐来。”
“也好。”徐承运点点头,“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我会的,您早点休息。”靳时川笑着点点头,看向徐来,小丫头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心里发笑。
“嗯,去吧。”
徐来跟在靳时川身边,满眼的依依不舍,“那我送你出去。”
靳时川宠溺的看着徐来,“好。”
穿好外套,靳时川再次跟徐承运告别,然后跟徐来出了门。
一出门徐来就拽着靳时川,问他:“我爸都让你留下了,你干嘛还要回去啊!”
靳时川把徐来的手包在手心,揣进大衣口袋里,一边走一边笑道:“第一次拜访就住进女方的家里始终不好,这里是大院不比外面,来来去去的都认识,我俩还没扯证,免得招人嫌话。”
徐来一听就明白了,说到底他俩在外面同居怎么都好,在长辈这儿始终不能逾越半分,给足长辈面子,也不知道是太贴心还是太腹黑?
“靳队想事情总是很周到呀!”她笑着打趣。
“周到倒是周到了,可怜了我要独守空房。”靳时川越说越是可怜巴巴。
徐来一听撇了撇嘴,故意一脸遗憾,“那没办法,自作孽不可活。”
靳时川瞧着徐来的样子,笑而不语,快步往前走,急吼吼的来到停车场,找到他的黑色大越野,按开中控拉开后门就把徐来推了进去。
徐来被压在后座了才知道反抗,黑漆漆的一片静谧无声,只能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和自己心跳的声音。
“你不会是要玩车震吧?”她问道。
靳时川沉声一笑,扣着徐来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一边激烈的拥吻着,一边对她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徐来被吻得呜呜咽咽,心里却是后悔不已,她忘了这个男人最喜欢让她啪啪打脸,这不又惹到了。
两人的大衣剥落仍在前座,靳时川的西装外套也被扔在了一旁,徐来被靳时川分开双腿,抱坐在腿上面向自己,大手穿过毛衣惹得身上的女人娇/喘连连,又全部被他吃进口中。
一抹灯光在不远处晕开,徐来一惊楼着靳时川不敢动,在他耳边喘着气儿低声细语,“巡逻队。”
靳时川笑了笑,偏头亲亲徐来的耳朵,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乖,先下来。”
两人的姿势干柴烈火一点即燃,却在此刻戛然而止,徐来小心翼翼的下来跟他并排而坐,两人都在暗自喘息。
须臾片刻,徐来的声音点亮车内的暧昧空气,却更让人燥热,“靳时川,你好像,硬了。”
“徐来,你就尽管招我啊,一会儿老子忍不住了管他这里是哪儿,先他妈把你办了再说。”靳时川这咬牙切齿的口气,也只有这种时候他在她面前说脏话。
徐来自然是不敢招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其实因为心疼她做得快,她却不知死活的笑他是不是身体被掏空,结果直接被捞起来往死里整,害得她直接跪床发誓再也不敢挑战他了。
“报告队长,不招了。”
靳时川帮徐来把衣服理好,帮她把大衣穿好,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推门下车。
一股寒风袭来,徐来坐在车门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被靳时川半搂着下了车。
关上车门,徐来推着靳时川往前走,他身上这会儿就一件衬衣。
“你快上车去,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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