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吃完,张灼地的想法改变了些,他本来也有些很激进的计划,但逛了一圈,见到了这些人之后,他还是觉得先保守一些,不要轻举妄动。他先去前台要了一份报纸,然后回到房间,在床上刷了会儿论坛,他照例打开了论坛,他这才想起来,还答应了人要买丁启的尸体来着,顿时一下子从床上翻了起来,看见私信那人都要骂到他元谋时期的祖先了。猪猪公主:“不好意思兄弟,尸体被偷走了,昨晚被揍晕了。”“被谁偷了?”“要是知道就好了,”张灼地也多少说到痛处了,“摆我两道了。”强哥:“ID知道吗?”张灼地想了想,觉得告诉他也没什么,便道:“小雏菊花儿。”那边忽然不回复了。张灼地打了个问号过去,也没等到回复,他又去刷了会儿论坛,没看到什么新奇的帖子,大多数都是些猥琐男发的重口味水贴,看了几篇,他都已经困了,忽然收到了“强哥”的消息:“算了,下次有好货再找我吧。”张灼地心想我他妈是搞批发的?没搭理他。张灼地真的睡了会儿,半梦半醒间,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声音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停,他终于还是醒了,他发觉真的不是听错了。有人在敲隔壁的门。一声、一声、一声、一声。轻轻地、连续地,敲了很久。张灼地放轻呼吸,拿起旁边的眼镜戴上,看着墙壁上的黑点,看了很久,直到那个声音停下,然后好像是离开了。从发出声音的方向来判断,是张赟的房间。这件事让张灼地的心里有些不安,本打算下午去找餐券,也放弃了,在屋里处理工作,等再抬起头的时候,夕阳已经漫进屋里来了。张灼地听见了自己房间被敲响了。他心头刚一紧,就听见刘艺烨的声音:“张灼地,你在房间吗?”张灼地打开门,刘艺烨又换了一条裙子,这次穿了一条红裙子,裙摆上面锈着明艳的向日葵,胸口也有两朵,开得争奇斗艳,非常漂亮,看得出做工精细,价格不菲。刘艺烨拉了他的手一下:“你怎么闷在房间里,大家都在大厅里玩呢。”天色渐暗,张灼地其实不太想出去,但既然大家都在外面,他心想法不责众,拔了房卡,便跟着刘艺烨走了。仔细想想,他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无法拒绝刘艺烨的要求,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有点怕她,还是有点欣赏这个疯女人的性格。刘艺烨一路拉着他的手,从张灼地的角度能看得到她胳膊雪白年轻,甚至连胳膊肘都是雪白的。听说一个人的肘关节的皮肤可以暴露他的年龄,刘艺烨连这里都保养吗?大厅里确实有很多人,但却不是在玩,气氛有些低沉。张赟坐在沙发上,脸色不虞地说道:“只是随便玩玩,能怎么样?”“随便玩玩?”宁滨冷哼了一声,“把我们玩死吗?”张灼地发现前台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新人,同样是非常漂亮的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穿白色衣服,但是只有前台穿白色旗袍,款式有些细微的差别。白风风说道:“你不是第一次玩了,不知道破坏规则会发生什么吗?”张赟笑了一声,喝了口茶,摇了摇头:“玩个女人罢了,你没玩过?叔叔混到今天这个地位,一个女人也玩不起了?用不着你们替叔叔操心了。”刘艺烨忽而想起什么,轻轻地道:“那丁启呢?”此话一出,霎时肃静。张赟一下子变脸了,连张灼地都看向了她。刘艺烨像是不知道自己抛出了多么爆炸的话题,只是如常地道:“张总或许有比丁启更高明的手段吧,我还记得丁启是怎么死的。”白风风说:“我也记得,因为丁启自己违反规则,可死的可不仅仅是他自己。”王骞石硬着头皮站出来打圆场:“还什么都没发生呢,我觉得大家先不用这样。”没有人接他的话,让王骞石略有些尴尬。在这个小圈子里,张灼地已经感受到声色犬马,宫室器服的味道了,尽管是王骞石,在这些拥有着社会上百分之八十的财富和资源的富一代、富二代面前也只能扮演跟屁虫的角色。所以傍大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想要混迹与一个本就不容纳你的阶层,首先就要扔掉自己的廉价自尊啊。张灼地自我鞭策,可千万不能一时糊涂误入迷途啊。张赟说道:“如果你们那么怕死,在屋里躲着不就好了?”“饿死吗?”白风风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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