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很好奇他的包里有什么,白风风注意到他的视线,拍了拍包,说道:“这个不能露出来。”规则九:列车长充分理解大家的心情,允许各位携带武器出入车厢,但请藏好您的武器,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以免惹恼它。张灼地就没有再问。白风风却从侧包里拿出来了个杯子,说道:“但是这个还是可以用的。”他带了一个水杯,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喝水了。张灼地确实已经感觉到渴了,只是尚可以忍耐。白风风去接水,回来后先递给了丁了。张灼地扶着水杯喂给丁了,丁了小口小口地喝了两口就不肯再喝了,再喂就总是往一边躲,张灼地递给白风风,白风风说:“我不着急。”张灼地不客气地喝了大半,道:“你挺怕他的。”“他”说的是丁了。白风风正喝水呢,让他吓一跳,差点呛着。“啊,”白风风看着他,说道,“……不是怕啊。”白风风更正了他的用词:“是尊敬。”张灼地觉得好笑。白风风说道:“他很厉害。”张灼地看了眼丁了,丁了靠在他身上又要睡过去,可能是一个姿势保持了太久,不太舒服地皱着眉头,不断地找舒服的动作,张灼地扶住她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往里坐了坐,让他躺在座椅上。张灼地对丁了的印象始终是一个讨债鬼小孩,一张嘴只会气人和接吻,没看出来他哪里值得白风风这种人发自内心地尊敬了。“论坛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他先玩的,”白风风说得有些含糊,“现在这些组织都是在学他罢了,玩咱们玩剩下的东西,哥你待久了,慢慢就会知道了。”白风风替丁了找补道:“他从来没有在规则里中过招,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张灼地手抚摸着丁了的头,低头看了他一眼,丁了睡得很不安,梦里也抓着他的衣角。张灼地的牛仔裤已经被他抓皱了。白风风:“这次的,不太一样,我发现是这种性质的游戏后,就在想他可能不好过。”张灼地在心里犹豫了片刻是否该问,问了是不是就过界了,但是嘴上还是开了口,他探过身去低声道:“你知道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吗?”白风风张了张嘴,似乎也纠结半天,不知道能不能说。俩人都怕过界,主要是害怕丁了清醒以后,知道他们在当着自己的面讨论这种事情会不会翻脸。但是人都是有倾诉欲和好奇心的,白风风可能也是比较重视张灼地,还是说了:“他没跟我们说过,但是我听说了一些……”圈里人都知道丁启是个变态。丁启喜欢玩小的,年纪越大越难以被满足,最后决定从一个婴儿开始养起。丁了是丁启的亲儿子,按照丁启的审美,在国外找了个电影女星生了个孩子,孩子生在中国,生下来之后把女星送回去,丁启把丁了交给了自己的发妻照顾。发妻对丁了本来是不太好,基本上不会管他,但丁了还是从小把她当母亲,时间久了也就有感情了,小的时候都还好,丁了还在喝奶,丁了断奶断得晚,一直到三岁还在喝奶粉,实在是不能能让丁启起什么兴致,丁了四五岁的时候,该上幼儿园了,丁启没有让他去。不同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丁了没有上过幼儿园,丁启给他找了些艺术老师,并不教做画,只是给他看一些艺术作品,什么类型的作品都有,从很小,丁了就见过很多对于成年热来说都显得很有冲击性的前卫作品。时而丁启也会亲自教丁了些东西,让丁了走进比自己高几倍的巨大的高门里,把门关进,往往大半天才会出来。自然没人知道丁了学了什么,但是从小到大,几乎都是这样过去的。后来丁了学了不少乐器,每一样乐器到了他开始熟练并感兴趣的时候,丁启就会马上停掉这个课程,换成其他的乐器。丁启像是丁了世界里绝对的王,掌控着他的喜怒哀乐,不让他爱上任何一件事物,任何东西对他的影响都不能超过丁启本人。丁了十八岁的时候,成人礼是失去了一只眼睛。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对于外人来说,丁了都是完全被藏起来的人,他的遭遇白风风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宁滨知道,宁滨的化妆师是教丁了化妆的老师。十八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间节点,很多人从这个时候开始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再是父母手中的玩物,开始向成人的世界进军,不计代价地出现叛逆的行为。丁启要丁了在十八岁的生日这天狠狠地受到一次警告,让他此生都逃不出这扇高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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