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帮她啊,”那个声音说,“你就这么看着?”规则十:“除本规则外,本医院不会再附加任何指令,如您在脑内听到任何指令,或您的同伴提到有人在脑内控制着他的行动,请您及时告知医生,医生会为您解决问题。”张灼地注意到这些医生中有昨天那个打李向星和周怡的男人,还没等他看清楚,就听见了男人解开皮带扣的声音。张灼地静静地扫了一眼身边,旁边床的丁了和吴世超都睡得很沉,似乎没有醒的意思,张灼地掀开了被子,穿上鞋之后,那个声音引导着他道:“把他们都杀了吧。”张灼地置若罔闻,站在那个解开了腰带的医生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医生愣了下,转过身来,面色发着青,在绿光下脸上的沟壑纵横,张灼地低下头来眼神冰凉地看了眼男人的下身,又抬起头来。张灼地弹了下男人的手腕,便抢过了他用来打人的铁棍,下一秒就揍在了男人的脑袋上,横扫出去发出“砰”的一声,医生登时闷声倒地。张灼地处理这几个医生几乎用不上力气,几分钟就都放倒在地,黄玉玲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还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张灼地抱她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张灼地把她抱上了床,随手盖了被子,然后回来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几个医生。那个声音说道:“杀了吧。”张灼地踢了一脚,把那个脱了裤子的踢开,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文件夹。就着走廊里的绿光,他看清楚了上头写的东西,只见满篇只写着同样的一句话。“all work and no play make jack a dull boy.”那个声音奇怪道:“这是什么东西?”张灼地神色微动,然后没说什么,放下了文件夹扔在一边,从医生的白袍上撕下来了一条布条,然后彻底无视了自己脑内的话,摘下眼镜,用白条把自己的左眼遮上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果然发现眼前的一切全都不见了。丁了在睡梦中感觉有些碰了碰自己,张灼地把他的被子掖好,然后上了自己的床,再也什么都不管了,再睡过去就是一夜无梦了。他一直都在找为什么丁了没有受到影响,昨晚睡之前,看到了丁了埋在了枕头里的那只义眼,一下子就明白了。拿着红绿气球的男孩,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路,混乱的记忆和本不存在的人——这是一个重叠的时空。两只眼睛分别控制着两个世界,丁了看不到另一个时空,所以也不会受到影响。也许黄玉玲是发生在过去的事件,但是张灼地还是插了手,尽管知道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没有办法袖手旁观。第二天早上,只有张灼地和丁了醒了过来。其他人全部没有被叫醒。丁了醒过来看见张灼地的眼睛吓了一跳,伸手去摸:“怎么回事?”他表情一瞬间慌乱又惊恐,要去扯遮住张灼地眼睛的白布,似乎联想了很多糟糕的事情,张灼地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没事,是我遮住的。”张灼地把事情起因经过给他说明白,丁了才松了口气,又看向周围,说道:“那他们是怎么回事?”“不清楚了,”张灼地说,“两个夜晚过去,里面的陷阱很多,不一定都能过得去。”他也不清楚这些人会不会醒,醒来会是什么状态。广播照旧响了起来,催促着他们吃完早饭进行集体活动。丁了攥着张灼地的手,俩人走在走廊里,丁了抬头问他:“不戴眼镜可以吗?”“我没有近视。”张灼地说道。丁了非常意外地“啊”了一声,有些可爱。张灼地也没想到自己的秘密就这么简单地说了出来,他解释道:“平时戴是因为……”他措了下辞说:“听不少人说,我表情有点凶。”丁了说:“戴眼镜也没有好啊。”张灼地:“……”“放些伪装的东西在身上,”张灼地无奈地说,“总会有好处的,就像你化的妆一样,多一重保障。”因为没有其他人,今天就连医生都见的非常少,丁了就离张灼地很近,凑在他身边说话,问道:“我们把宁滨就放在那里吗?”“不,”张灼地说,“我们有别的事要做。”丁了看着他,像是很信任的样子。俩人挨着坐在食堂桌前,张灼地道:“你还记得那些医生吗?”张灼地早就注意到丁了对人很敏感,丁了果然道:“嗯。”“有八个医生,”丁了说,“其中有几个很坏。”那几个就应该是昨天张灼地收拾的人,张灼地说:“你想想,有没有给你感觉还不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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