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完全全地踩在丁了的雷区了。张灼地拦住了丁了,让他不要多激怒,李党展可能是故意要惹恼丁了让他失去理智,没想到听到李党展接着道:“听人说你很怕他,怪不得,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儿子,也是要好好教训的。”丁了说:“你的儿子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我,”丁了说,“死的是你儿子和丁启。因为你很蠢,把杀人的把柄落在了自己的手里,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山这么大,你也很怕哪里飘着李向星的亡魂,等着把你的头按在蛋糕里吧。”李党展脸色不太妙。丁了并没有放过他,继续说道:“你死了,高澜会不会等你?还是说和李向星做一对阴阳两隔的怨侣?”“放肆!”李党展说。丁了厉声:“放肆的是你!”这样吵下去简直没个头,张灼地说道:“那个线索并不代表了什么,昨晚白逐舟也发现了董晚风的衣角,这不能代表他们就是死者。”李党展道:“但她就是死者。”“你怎么知道?”李党展说:“宁小姐,容我问一句。”“在我们所有人进入木屋门之前,”李党展目光阴毒地盯着宁滨,“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几人转头看向宁滨,宁滨站在原处没动。张灼地马上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宁滨看向张灼地,那眼神中有一瞬间的茫然。张灼地心里一沉,他往前走一步,已经做好了要动手的准备。如果宁滨是那个死者,那么李党展不可能简简单单地放过他,他今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去之后如果串通其他人一起害宁滨的话,宁滨处境将会非常不利。李党展说道:“姓张的这位小兄弟可以先冷静一下,听我说两句话。”“我在进门前,就看见宁小姐的脚下闪过一只黑猫,那声叫声也就是从那时候响起来的,结合昨晚的情况,便想死者应该就是她没错。”“而且,我们也在森林里发现了另一个证据,”李党展让高澜给他们递过一部手机,“上面的照片,你们认识吗?”张灼地接过手机,那是一块石壁的照片,在角落里,刻着一个小小的字,那并不是汉字,从形状上来看,像是甲骨文。“你们认识吗?”李党展说:“这是一个‘宁’字。”“很可惜,”李党展的表情却看不出什么可惜,“我们找到了这个线索。”“不过你们也不必担心,”李党展说,“只说要交换卡片上的名字就可以,不过那么我当然可以理解你们想要包庇同伴的心情。”“我可以为你们保守这一白天的秘密,你不是刘艺烨而是丁启的儿子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对外公布,但今晚我们需要把生日卡片上写下她的名字。”白风风皱着眉头道:“你会这么好心?”“如你们所见,”李党展说,“你们的势力很强,我也要生存,能合作共赢,自然是再好不过。”丁了冷笑一声,说道:“你是怕李向星来要你的命吧。”李党展勉强维持着笑意:“走到今天谁手上有没有几条人命呢?你说是吧,小丁总。我好歹杀的是我的儿子,他的命本来就是我给的,你杀的又是谁家的孩子呢?”丁了没有理他,而是道:“我们保护不了你,我们组的吴世超也死了。”“确实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张灼地没有给他这个希望,“我可能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宁滨却说:“好吧。”她好像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太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对李党展说:“我们答应你了。”白风风骂道:“闭嘴。”张灼地:“不要乱说话。”宁滨道:“只不过我们要提一个更有价值的交换条件。”“我不需要你保守秘密,”宁滨说,“要我履行约定,你就拿出诚意来。不然惹恼了我们组织,你也是不想的吧?”李党展问:“你要什么?”宁滨说:“就当你把关于丁少爷的事情全都忘记了吧。”李党展笑了下,似乎没想到这么简单,他说道:“当然可以。”张灼地不太认同她的做法,看丁了的表情也是不明白宁滨在干什么,丁了完全有办法自己搞定李党展。宁滨拿出纸来,对李党展说道:“可以写在纸上保险一些。”李党展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拿起了笔。到如今这个时候,组织和组织之前更像是古代是国与国的对抗,强国更有发言权,而弱小的国家只能接受一些看上去不那么平等的协定。丁了的组织目前看来无疑是一个强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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