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张灼地忽然停了下来,向后比了一个手势。丁了知道他肯定是发现了异常,果然,马上张灼地就轻轻地动了一下,从身后的兜里掏出来了一把弹簧刀。这把刀是丁了背包里提前准备好用来防身的,他一直没有用过,在森林里给了张灼地。张灼地掏出那把弹簧刀的瞬间,他的胳膊抡了出去,同时一声惨叫声传来,一只猫被钉死在了树干上。张灼地没怎么犹豫,跳过河流把**拔了出来,拎起那只猫就扔进了河里。猫还在微微的抽搐着,丁了看到它漂浮在河面上,有一种非常不适的感觉。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还是它抽搐着翻动的白眼,这只猫都过于像——人类。张灼地也发现了异常,俩人看见那只猫就这么顺着河水飘走了。丁了率先开口道:“不认识。”张灼地笑道:“我还没问呢。”但是丁了知道他心中的疑问,说道:“我不认识它。”这至少不是丁了的仇家。张灼地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没忍住抱了他一下,轻声道:“我知道。”“认识也没关系。”远处传来了一些声响,从树林里飞出几只黑鸟。他们两个一齐看向那个方向,丁了道:“谁在那边?”“那是下游,”张灼地想了想,“好像是白逐舟他们往那去了。”丁了对白蚁的人全无好感,死活都不干他的事情,漠然道:“走吧。”而顺着河流向下的地方,发生了令人惊心动魄的一幕。几分钟之前还在说话的白逐舟,此时此刻仰躺在河水里,瞪大了眼睛,整个头都涨大了一圈,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微微张着嘴断了气,一只猫站在他的身上,慢慢地舔着自己的爪子。董晚风惊慌失措地倒退着在地上爬,看到一只猫站在树梢前,隔着河流看着他。刚才来了两只猫,其中一只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咬死了白逐舟,白逐舟栽倒在河水里,而另一只就这么站在树梢前看着她。那只猫的神态仿佛已是上了年纪,步调缓慢,逡巡的时候慢悠悠地,看向董晚风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阴郁。董晚风认出来了,她道:“丁启,你是丁启……”“别杀我,”董晚风跪下来了,双手合十,磕头道,“不要杀我,求你了。”董晚风道:“李党展也想让你死,其实都怪白逐舟……对,是白逐舟害死了你,真的和我无关,是他指使我的,他死了,你放过我好不好?”那只猫完全无视了董晚风的求饶,在树梢下绕了两圈,眼神始终阴郁地盯着她,令人董晚风感觉毛骨悚然。她忽然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一路上她总能听见有人在追她……不是人,它的脚步轻巧,是一只猫。她一路跑回到了木屋,狠狠地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耳边还隐约传来猫叫声。大概在中午一点左右,丁了体力告罄,俩人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补充体力,吃点东西。张灼地递给丁了两块面包,自己拿了压缩饼干。丁了给了他一块,张灼地没接,说道:“你吃。”张灼地这两天吃得很少,而且总是把面包给他,自己吃压缩饼干,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丁了还是感觉张灼地的体力流失的有些快。丁了道:“多吃点。”好好的话让他说的像命令,张灼地笑了,两口吃完了饼干,这东西干得要命,他蹲下身捧了两口河里的水,说道:“没事。”丁了:“你不吃我扔了。”“扔,”张灼地说,“脾气不小。”丁了倔强地看着他,张灼地觉得好玩,没忍住弯下腰亲了他嘴一下。丁了擦了擦嘴,嫌他烦。张灼地说:“你再擦?”丁了又擦了一下。张灼地不和他一般见识,说道:“你吃吧,我吃什么都一个味儿。”丁了不是能吃苦的人,尽管总是在干一些搏命的事情,但还是总让人觉得娇气得要命,就连宁滨对着丁了,都能激发出些母爱来。最后还是丁了吃了那两个面包,真要犟起来他不是张灼地的对手。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丁了总觉得好像是有东西在看着自己,频频回头,却什么也没找到,走了好久,张灼地注意到他总是回头看,皱眉道:“怎么了?”“有东西。”丁了肯定地道。张灼地停下来,仔细找了半天,没找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他犹豫一下,还是说道:“今天就到这吧。”“不找了?”丁了说。“没必要冒险,”张灼地说,“你抓着我的手不要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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