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风道:“我查过了。”“很久之前,丁了就让我查了,”白风风说,“是代理IP,没查到东西。”丁了道:“我以前也很好奇是谁弄了这个游戏,但是没有找到线索。而且我觉得……这不是那个游戏最初创办者干的。”张灼地看着丁了,无声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丁了道:“这游戏很多年了,一直为权贵服务,只能通过血脉继承或者是组长引荐的方式加入游戏,是权贵之间的博弈,可以说这个游戏——”丁了抬头和张灼地对视了一下,说道:“只杀有钱人。”“我在心里一直觉得这是一个清除垃圾的游戏,”丁了缓慢地说,“一些已经无法被法律除掉的人,也会无差别的死在这里,它是一个好东西。”这还是张灼地第一次听丁了说对这个游戏的看法,虽然这个观点是非常片面且主观的,因为丁了的生长环境和他的性格,都让他很难看到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他会极端地认为这种生死博弈的游戏中也存在着善意。这其实代表着丁了活在一种极端痛苦的环境中非常久,已经失去了对善恶的判断。虽然是片面的,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无道理,这个游戏虽然总是在死人,但是它的价值观从来都不是扭曲的,游戏秉承的理念简单来说就是八个字:杀人者死,旁观者罪。“现在这个人和游戏的创办者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丁了继续说,“我们无差别的,都会死。”第64章 无间地狱(四)白风风的家,无论是哪个房间都把窗帘拉得死死的,一丝阳光也漏不进来。几人坐在昏暗的客厅里,都感觉有点没有头绪,白风风觉得有些忽冷忽然,披了一张毯子裹在身上,打开电脑说道:“我看看论坛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吧。”王骞石看着他,忽然说道:“你是不是在戒毒?”白风风很不友善:“少管我的事。”“会死的,”王骞石道,“戒断之后复吸这么大量,你不会是在自杀吧?”张灼地抬眼瞥了白风风一眼,白风风说:“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张灼地道:“你没问题吧?”“他没问题,”王骞石说,“从他的状态来看已经戒了很久了。我接触过不少这种人,他身上没有那些东西。”王骞石刚才查看了白风风的皮肤,没有找到那些瘾君子身上的溃烂的疮。他倒不是多么关心白风风,只是很怕他给自己带来麻烦,待了会儿之后,他请假的时间就到了,起身和大家告辞。管家问:“你在拍什么?”“电影,”王骞石戴上墨镜,“这一切最好只是一个恶作剧,这是我第一次当电影男主角。”“你叫什么?”王骞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管家说:“杨小苗。”“走了杨小苗,”王骞石说,“别举报我。”杨小苗恳切地说:“我真的不会的!”张灼地道:“明早会切断网络,咱们如果失联的话,你就去生死场俱乐部找我们。”王骞石比了一个“OK”的手势,拿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衣服,问道:“还有什么吩咐吗?”张灼地还真的想到了一个,他说道:“你们剧组,应该有不少道具吧?”“无线电广播,有吗?”“隔壁在拍谍战片,”王骞石道,“我去问问。”张灼地:“嗯,有的话拿来一个。”“偷也给你偷回来,”王骞石道,“这回真走了。”白风风等王骞石关上了门,马上问:“这孔雀真要加入咱们啊。”“现在缺人,”张灼地说,“他人脉多的话,至少能帮点忙。你还有靠谱的朋友吗?”白风风活着二十多年就没交到过靠谱的朋友,闻言摇了摇头,三人一起看向了坐在沙发角上的人。杨小苗:“……”杨小苗指了指自己,张灼地忽然问道:“你一个管家还会破解密码啊。”“都说了不会啊。”杨小苗说,“还有二十四种可能性呢。”“在哪毕业的?”“C大。”“什么专业?”“心理学。”“学心理学来公寓当管家?”“我们专业就业真的很难……”杨小苗苦道,“心理咨询师需要考从业资格证,那个很难的,不是谁都有啊。”白风风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学心理学的。”“咱俩很熟吗?而且心理学不像是你们想的那么神奇啊,”杨小苗感觉他在往奇怪的方向想了,“你以为都像lie to me里的一样看个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根本没有那么神奇的事,我们就只是学了很多术语的普通人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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