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骞石:“那是什么?同事?”“也许吧。”“那算我多嘴了,”王骞石问,“不过药你还要吗?”白风风没有马上回答,他和王骞石在黑暗中对视了片刻,终于开口道:“在哪。”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丁了窝在被窝里,翻了好几个身,最终还是没顶得住噪音,出去开门。刘艺烨踩着高跟鞋进来,捏着鼻子说道:“天啊,你们电梯里怎么了?”“你是说血,还是说味道。”“Evething!”“张灼地在里面杀了个邻居,”丁了坐在客厅的餐桌上,吃张灼地临走前给他准备的早饭,忽然想起了这件事,“那个人可能没死。”刘艺烨:“那不是更可怕了!”丁了:“那就还是死了吧,也没再见过了。”刘艺烨四处乱转,打开书房门就进去了,惊讶地在里面喊道:“你在画画?”“喔。”丁了随口应了。“雏菊啊,”刘艺烨说,“你好纯情。”丁了没搭理他,吃了几口三明治就不想再吃了,把剩下的放进了冰箱里,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去卫生间洗漱。和张灼地在一起之后他肉眼可见地懒散了不少,没再提着那口必须精致的气,很多很矫情的点都消失了。丁了带着小青蛙发带在卫生间刷牙,刘艺烨站在他后头,看着他这副邋遢的模样,说道:“你还是丁了吗?”丁了在镜子里给了她警告的眼神,嘴里塞着一嘴泡沫。刘艺烨啧啧称奇:“以前的洋娃娃去哪儿了?”丁了吐了泡沫,把脸洗干净,说道:“死了。”“说真的,”刘艺烨说,“你这样,张灼地不会嫌弃吗?”丁了:“?”丁了在镜子里看了眼自己,好像也还好吧?最近好像是胖了点,以前的裤子好像是穿不太进去了,上次坐单车,张灼地好像是蹬得有点喘,睡得太多了脸有点肿了,咦?睡衣上是什么?昨晚的烤鸭酱啊,烤鸭还剩了半只呢,刚在冰箱里好像看见了……刘艺烨的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丁了说:“我很丑吗?”“不丑啊,”刘艺烨说,“我是说你现在也太放任自流了,我还以为你坐月子呢。”丁了:“……”刘艺烨是那种精致了一生的女人,即使已经不那么年轻了,也会画着最漂亮的眼妆和年轻男孩恋爱,在家里穿着漂亮的睡衣,不是带着妆就是敷着面膜,永远让男人看不到破绽。“你才二十岁啊,”刘艺烨说,“谈了个恋爱,就好像已经准备放弃自己了。”丁了心中警铃大作。和张灼地在一起,他确实越来越不爱收拾打扮自己了,这几次出门,他比张灼地穿得还随意,如果不是张灼地说晚上会冷,他昨晚打算穿着拖鞋去的!“这样不行啊,要经营自己,”刘艺烨坐在沙发上,拿起个苹果来啃了口,口红沾在了苹果肉上,她咽了,“不要让自己丧失性吸引力呀。对于我们这种离了爱情就不能活的恋爱脑来说,美丽就是我们生命的源泉,即使这个黄了,只要漂亮,就还能再找更好的,但是如果变成了黄脸婆,被踹了就真的惨了!”丁了拿了把镜子坐在了她身边,说道:“你说得对。”“而且你的头发,我昨天就想说了,这是什么啊!”丁了:“这是张灼地给我剪的。”“你未免也太爱他了。太夸张了吧。”“只是让他剪一下,”丁了道,“下次不让了,他也不会剪。”刘艺烨说:“算了别管了,我找了好东西给你。”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来了很多张老式的DVD,这在现在没有网络的世界里无疑是非常珍贵的物资。丁了拿过来看了看,上面写着很多国外的知名老影片,他看着很雀跃的刘艺烨,问了个很现实的问题:“这东西怎么用?你会吗?”而在另一边,张灼地今天接待了两桌客人,又被叫去打扫后厨,没太多机会打扑克、唠闲嗑。他下午的时候,和经理请了个假,打算明天带着丁了出去转转,经理很痛快地答应了,张灼地干活麻利,头脑灵活,目前经理已经单方面认为自己和他是知己了,对张灼地非常好,让张灼地跟了今天的两桌客人,进出包厢服务的时候,隐约听见了些关于些外界的消息。切断网络也就切断了大家交流信息的途径,张灼地为了能知道外头那些很快为自己造出声势的人都在干什么,通过什么途径在赚钱,才想到来这里打工,前期基本上没什么用,但是从昨天开始,慢慢地来了些客人。上午的那一桌是在倒卖卫生纸,下午的那一桌是朋友间的聚餐,从言谈中听出,最近他们都发了一笔横财,嘴很严,只要张灼地进去他们就不会再提,应该不是什么正当渠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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