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合上,寂静室内只听得衣衫摩擦与肉体碰撞声,没有任何情欲欢爱,仇恨与怒火交织,缠结在鲜血滴落交合处。
顾行之起身,将她扔在床榻上,大手分开纤腿,看那花口绯红一片,眸色一暗,挺身握着布满血丝长茎,就着花口血迹用力入进穴道,顶开宫口。
他有些气息不稳,提着她双腿,看胯下命根撑得穴口凹陷多许,抽出间,花唇紧紧裹着根茎吞吐,像个撑破了嘴的鱼儿,看得他火气升腾又肆意缭绕。他有严重洁癖,不喜他人触碰身子,更是未曾近过女色,仅有的一次不过是与她阴差阳错之下行了欢。
如今看这红艳艳花口,一想到他正入的甬道别人也入过,他摩擦着的肉壁别人也摩擦过,且还射进过浊物,他就心火缭绕到恨不能将这花道给割下来洗洗。
他顾行之堂堂邺朝世子,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自认风流于世却从不下流,而今竟被一个女人叁言两语气到失态。
他可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温良君子,为这藏宝图他已部署多年,江湖帮围皆是他眼线,便是整个武林,都尽在他手中,而今棋差一招,被这女人乱了棋局,以他手段,定是要她死无葬身之地才好,但若她能吐出些宝藏秘密,他也未尝不可高抬贵手饶她一命,但这辈子,她是别想翻出他手掌心!
他入得上了心魔,也被身下紧涩绞得痛苦不堪,低头看身下女人胸膛起伏,面色苍白,他又好受了些许。
但这摩擦太过强烈,她体内又太过紧涩,两器相交,她疼时他也疼,且他本意也不是交欢,遂也不会刻意忍耐射身冲动,顾行之闭眸,一阵大力抽动后,便撞进宫口喷射而出。
这是他第一次在体内射精,与在她手中喷射不同,虽疼,但很是畅快。
他抽身时,她正是痉挛,茎头被牢牢锁在宫口处,绞得他差点泄出精血来,顾行之闷哼轻喘,试了两次都没能抽出阳物,硬是将他绞得再度硬挺到撑开宫口,当下也不再抽身,顺了势的用力一挺腰胯,将体外小半截玉茎全部凿进花肠,戳进宫口。
看她被他贯穿到直打颤,顾行之冷笑,俯身贴上她满是汗水脸颊戏语:“如何?可是比他长?比他更男人?”
见她抖擞了身子,他便笑得更是肆意,贴在她耳边一声声,一句句击打她最后尊严。
“你可真是浪荡,哪有女子如你这般不知羞耻,未曾嫁人身子便被男人破了花,你这第一次,是给了本世子还是那个男人?”
他挺了胯,一阵深入抽动,边入边赞叹:“这穴儿,曲径通幽,重峦迭嶂,当真是妙哉,爽哉,你说,若他看到你我行欢,该是如何作想?我想定是厌恶到连看都不愿再看一眼你这荡妇。”
他笑得越发戏谑,长指摸了把交合处黏液抹向她唇间,她敢毁了藏宝图,他便能毁了她,论诛心,论手段,她还生涩太多!
倏然,手指被她张口咬住,顾行之凝眉,看她用了力的咬住长指,连着身子都不住颤抖,微微咂舌:“恨我?倒不如说是你自己执迷不悟,自讨苦吃,你我明明可以心平气和相处,本世子又不是个喜欢强人所难之人,你若不喜欢权势,我也可以满足你其他条件,金钱或是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为何非要逼我出手呢?还是说你傻到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实力与处境?”
楚靖闭眸,身子颤抖到几近昏厥,口中手指勾住舌面,微微用力,轻而易举便将她牙齿撬开。
顾行之凝眉,将指尖上涎水抹在她脸颊上:“你看你,都给我咬出血了,上面咬我,下面也要咬我,是有多想让我出手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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