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吐着热气的吻细密地顺着温霁的唇线往下挪。温霁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笑含佻达,不推搡也不张唇迎合,只是浮着笑意望着他,直到最后被秦谨之躬下身子抱进房间。房里开着热烘烘的暖气,与秦谨之唇里呼出的酒气杂糅悉数喷洒在温霁白玉般的脖间,让温霁脖颈一阵轻痒跟羽毛温柔地滑过一般,使他不禁笑出声来。这算什么?“分手炮”吗?温霁身上的睡衣本就松垮,被人不着力地轻轻一扯就从肤清骨秀般的肩头滑落,硬生生地增加几缕勾人的意味。秦谨之眼睛通红仿佛被殷红的血染遍似的,瞳仁带着似有若无的一丝狠意,声音低喃听不真切:“凭什么?”说完他滚烫的吻珍重万千地落在温霁光洁的肩头上,细细碎碎,跟之前一样熟练地剥下外衣,力道狠绝又用力。折腾至清晨,东方掠出一抹浅色的鱼肚白,淡金的光辉落在天际处,层层朦胧的光圈漂亮至极。秦谨之温厚的手掌将窗前的白纱扯过,遮住从窗沿罅隙般透出的光线,动作却是丝毫没停,呜咽之声断断续续,秦谨之面容温柔说着可怜挽留的话:“能不能、不走?”自尊心和冷漠成了尽数成了崩塌的雪山,碎得遍地不留,悉数快化成了一滩冷水。温霁没太能听清他的话,但是能隐约理解他的意思,只不过脑袋还没能完全转过弯来,就被狠狠攫住了敏感点,顿时声音都变了一个调。狗东西秦谨之,我特么的不行了,疼啊,别做了成吗我觉得这个床貌似都咯吱响好像要塌了哎呀不是床的问题主要是我的腰不行了手掌能不能换个地方捏操啊大腿大腿内侧别别别别别咬啊!秦谨之见温霁眼珠宛若被蒙了一层雾跟琉璃似的,表情怔忡得不知道答话,他不满地捏住温霁小巧的下巴逼近了些,气势十足说出来的话却是示弱:“能不能别走,之前是我错了,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可以吗?”他语气轻柔得不像话,似乎被风一吹就散了,缱绻的语调却还在耳畔盘旋。“你。”温霁闭着眼吐出了一个字,说的话是带有赌气的力道:“不是他。”秦谨之被彼此体温裹热的身躯僵硬,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褪去,他动作缓慢地出身静静靠在床背上,想了几分钟打算去带温霁洗澡,却发现他已经蜷缩在自己身边安详地睡着了。嫉妒、可憎、厌恨占满了他全部胸腔,他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原来的自己,他也想问温霁,自己和以前究竟有什么不同,不都喜欢他吗?究竟、又有什么不同!秦谨之克制住快要从喉咙里溢出的气声,漆黑的眼睛冰冷无机质地盯着温霁,渐渐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从温霁精致的锁骨,慢慢落到他稍微突出的喉结上。冰凉的指腹跟刀刃似的摩挲在他的喉咙处,温霁睡得太沉只觉得一股痒意骚扰着他,可他没力气再推开了只从嘴里发出一声叮咛。秦谨之手指微蜷,最后只是将温霁额上的刘海轻轻拨弄一下,以免遮住他的眼睛让他睡得不安稳。温霁醒来后已经快中午了,他懒懒地洗了个脸,屋子里空荡荡的并无其他人,他给自己订了外卖全身就跟瘫痪似的软在床上。昨天太过肆无忌惮,温霁听了大半宿的木床晃动声,现在明明没有任何动静他耳廓仿佛还存在那股木床震动的音律,他挠了挠耳廓仍然觉得不适。他在等外卖时中途又打了一个电话,“按照之前我看中的那款送到这个地址来,不过是双人的,款式稍微大一点就好。”“中午?”温霁想了想,中午自己也没有什么事便说道:“中午也行。”挂断电话温霁就跑去隔壁侧卧去整理自己的收拾好的木箱,整整齐齐跟俄罗斯方块似的叠得十分整齐,明目张胆地摆放在侧卧门口,客厅最显眼的地方。秦谨之提前回来时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堆砌在门口的木箱有条有稳,侧卧的门还大打开着,露出里面温霁正在整理将小物件收拾在纸箱内的场景。他指尖微触,猛然想起回来之前在小区楼底瞧见搬家专有的小型货车,心里头越发堵得慌,眼神幽暗地将大门合上,将门内独有的密码锁也给锁住了,几秒过后他阴沉沉地换了密码。温霁听到动静后回过头来,“你回来了?”他半蹲在地上整理纸箱内的小物件,里面有着近两年杂七杂八买的一些小东西,有的是秦谨之送的,有的是温绍裴送的,有佩戴用的胸针,还有在拍卖会上买下的宝石,他都很爱惜用完就放进礼物盒里装着。秦谨之不冷不淡应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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