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刚认识陆克山不久,就问过他是否学过钢琴:陆克山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像是弹琴练出来的;指甲总是修得很短,弧度圆满,像是弹琴养成的习惯;全手如牛奶细白,甲面平滑锃亮,从未见死皮倒刺,像是从小学艺术的养尊处优。
但陆克山没有,这双如珠似玉的手可能只是地主家的傻儿子那样懵懂的天赋。
现在陆克山的三个手指在秦罗的身体里抽插。秦罗眉间蹙起,像是感受到了胀痛,但身体已经迎合起了下面的节奏,渴求更全面的包裹。陆克山的手指贪恋着里面的紧致和吮吸,仿佛被牢牢困住,一时不再大动,从里面戏弄了起来,指节不规律地环曲敲打。
秦罗嘤咛,声音破碎:“你快,进去啊。”说完自觉难堪,但千钧一发,无法可想
陆克山立马褪了出来。指腹齐刷刷两道竖条纹:被泡得脱了水,黏糊糊的,在灯下闪着光。他坏心地把手指伸到秦罗嘴边,诱惑道,“舔一下”。秦罗闻到一点带酸的腥气,难堪地扭开,不说话。
陆克山失落遮不住,不再勉强,起身戴套。
他在下面又来回蹭了会,传教士体位,草草就插进去了,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松弛。他被一腔紧致温暖环抱着留恋着抚慰着,坚定地前后动着,囊袋撞击有力。
秦罗被填满,却仍然感到空虚,有些茫然。她又看到了陆克山的肚腩,一圈细腻的富贵懒散,她想,她的贤者时间大概提前到了。
陆克山尺寸和时间大概都能算是平均以上,甚至形状略有特殊,单纯的抽插便能挠到一些奇怪的地方,一开始她还不太适应总觉得多了一块,在一起久了就习以为常了。但秦罗毕竟曾经沧海,她竟然又在想齐执了,罪恶感枝蔓一样地生长了起来。
可是齐执比他温柔得多,比他粗暴得多,而且齐执大概也,比陆克山不爱她得多,秦罗顿时又索然无味了。
她回到撞击的韵律中,仔细描摹他形状,试图夹他。陆克山:“你。”终究是忍了太久,撞击连续快速起来。秦罗感到有汗滴下来,随后是他的震颤。她有点觉得好笑,一言不发,等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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