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卓风接了电话,哥哥出事了。
陆少当时起的带人去找熊叔,卓风将他拦住,“不是他,现在能这么做的绝对不是他,他没这个本事,就算找也是冯家。”
冯家?把我哥哥带走了?
我慌张的问卓风,满脸都是泪,“姐夫,我只有哥哥这么一个亲人了,我不能没有他。”
“我知道,别急,在家里等我,我出去看看,陆少你跟我走,佳佳留下来,你们都留下来。”
卓风和陆少没带人,只两个人一起过去了,这一次我没撒娇的非要跟着,乖巧的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安静的坐在家里等。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天两天,我们一群人在陆少的会所里面等了三天,卓风终于来了电话。
“过来吧,看看他。”
哥哥被判了刑,十七年,三天来卓风想尽了办法,免除了哥哥的死刑。
哥哥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事情,找了白道上的人,并且已经找好了媒体,加上之前的一些事情,他还作为反面人物,之别被当靶子。
他跟卓风的情况不一样,卓风都是走的正确渠道,所以查不到任何事情,可是我哥哥的手上,用佳佳的话说,光是人名就有好几条,他都把证据准备好了,他这是早有准备不想活了,说是为了你,叫你跟卓哥团聚。
我的哀嚎声在法院门口震荡,泪水流的我半个脑子都在僵硬,可我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被带走。
十七年啊,那该多漫长。
卓风抱着我,陆少拉着我,我拼死了要去抓哥哥的手,期间不知道是哪个穿制服的人将我推开,我整个人倒在地上,彻底了没了任何挣扎的力气。
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都没力气下床,每天抱着哥哥给我的东西不离手。
哥哥临走之前将全部的东西给了我,做交接签字的时候是我看他的最后一面,因为他申请了特殊监禁,被送到了外地,地点也不会告诉我们,他说算是赎罪了,叫我好好生活,忘了他。
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不通白,一直都想不明白,他这是在恨我没有好好的管他的事情吗?
这个问题纠缠了我好多天,我混混噩噩的总是重复梦到我们从前的日子。
在梦里,他还是那个穿着破烂衣衫的傻小子,站在村头的路口看着我,偶尔会拦住我给我一些零食,我们同样是脏兮兮的小脸蛋,因为水质的缘故,双颊常年挂着高粱红,但是我们都很消瘦,他比我高了大半截,我就那样像仰望高山一样看着他。
曾几何时,我的高山倒塌了,甚至一点残渣都不给我留下,叫我孤零零的站在万亩平原忍受刺骨严寒。
七天的噩梦,我发了七天的高烧,睁开眼就能看到姐夫和安妮,以及偶尔出现的陆少。
这天,我终于好转,抓着姐夫的手,一直哭个没完。
姐夫告诉我说,“会找到地址的,他在查,会叫我去看他。”
我想到哥哥不在我身边,我就哭的更加伤心,他给我再多东西又能怎么样,“姐夫,如果拿这些东西换他回来,我宁愿过从前的苦日子,真的。”
姐夫轻笑,抚摸我的额头,一下一下,安抚我,“我知道,我知道,别多想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你要坚强面对。”
我坚强不起来。
当天晚上,陆少过来笑话我一阵,临走前告诉我说,“我在准备我们的婚礼,你给我尽快好起来。”
我没当回事。
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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