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们回去还是出去走走？”

我摇头，突然问，“顾程峰，你说人为什么可以坏到那种地步？”

顾程峰垂眸，这段时间他没少吃亏，因为从前没防备，很多生意卓风都是清楚的，中途很多生气都被卓风抢走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无奈的吸口气说，“世事无常，人心隔肚皮，人都是有欲望的，谁知道呢？”顿了顿，他竖起三根手指，发誓一样，“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和我的一切作担保，我对你绝对没有利用的意思，我是真心的。”

我笑笑，可也仅此而已。

推开他的手，“知道了，相信你，我们走走再回去吧。”

他一点头，笑开了，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耸了一下肩头，叫他拿开，他死皮赖脸的只冲我笑，挨得更近了。

回来后，谢晶晶追问我什么卓风跟以前不一样了，看着好陌生，我只垂头看书，心不在焉，没有回答。

几天后，我签约的公司找我谈合约，我特意换了正装出门，顾程峰过来接我过去，告诉我对方的脾气和爱好，临了交代我，“他比较色，别给他占了便宜，但是人做生意很讲信用，一般说好的都不会变，你就坐的远一些，实在不行叫我。”

我点头，看一眼手里的资料，顾程峰准备的东西我很放心，没在犹豫，直接提着袋子往里面走。

对方约的是一个会所，在陆少会所旁边，才开业没多久，生意还算红火，只是白天的时候人比较少，显得尤为冷清。

我们定好的位子在三楼的一个包房，站在门口，我准备了一些，拉高了衣领子，这才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复合，我推门进入，赫然，一个陌生并且有些好看的脸正对着我笑。

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端着招牌性的微笑，我提着资料进门，微微弯腰问好，介绍我自己。

自我介绍说，“幸会幸会，卓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呵呵，坐坐，不用客气，叫我沈总就好。”

沈总，沈之昂，在江浙一带专做小规模的生产磨具，这一次的项目我需要很多这些东西，但是因为他不是上市公司，自然是不出名的，可听顾程峰说，他的东西质量很好，并且交期很准时，最主要，这人讲信用，谈好的生意不会反悔，这才不会叫我们再一次因为对方不跟我们做生意就断了合作。

我笑着坐下来，距离他有些远，好在房间里面的音乐生意不大，可因为光线比较暗，我有些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在热情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丝令人难以琢磨的恨意。

我或许是想多了。

正胡思乱想，他已经递过来一杯酒，放在我跟前，那气息也就近了。

我惊的向后躲，一种无比熟悉的错觉扑面而来。

他暧昧的冲我笑了一下，“卓总，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