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儿,他穿着灰蓝色的丝绸睡衣过来了,脸上还挂着笑,一直就没放下过。回头找了把椅子坐过来,抓我手亲吻,“想听什么样子的,温馨都还是恐怖的?我会讲绣花鞋。”
我呵呵的笑出声来,刚要说话,被电话铃音打断了。
是陌生号码,我拿过来看一眼,没理会,对他说,“那就讲温馨的吧!”
他能言善辩,花言巧语,故事也说得好,我听到一阵呵呵的笑,更加没有困意了。
很晚的时候,他躺了下来,我窝在他身边,渐渐的困意袭来,再没听到他的话了。
只梦中,不知道是他还是卓风的手,温柔的轻轻摸我的脸,我的额头,最后是我的身体。
翌日一早,我瞧着身边的男人,很久才想起来我们已经订好婚了,同床共枕,似乎该成为以后的常态,可我,一点都不习惯。
他歪头看我,亲我一下,“想什么呢?”
我如实说,“有点不习惯,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了记忆模糊,我总会早上醒过来就想很久才能知道现在子啊哪里。”
他鼻音有些重的恩了一声,“医生说太没恢复后,慢慢来。”
我好奇的看他,怎么睡一觉声音不对了?
“感冒了?”我摸他额头,是有点热,又发烧了,我记得很久前好像也发烧一次的,是什么时候来着,我不记得了。
我紧张的起身去翻找抽屉,他抓我手说,“不碍事,就是着凉了,喝一杯热水就好,你再睡会儿,我出去走走就回来。”
我拽着不放,“不带上我吗,你走去哪里?”
或许是因为孤单太久了吧,我总希望身边多了一个人,哪怕不说话也好,而此时的身边就只有沈之昂。
他笑了,“我出去跑步,你也跟着?那么不放心我?”
我也笑,“是啊,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被人拐跑了我怎么办?”
他一怔,低头仔细看我,好像很不相信的样子,问我,“真这么想?”
我点头,“是啊,有什么好怀疑的,不带上我吗,不过我跑不了,我走。”
“那我就慢跑陪着你,走吧。”
我一点点的走,跛脚走路还真吃力,另外一只叫始终没多少知觉,不过我能恢复过来已经很知足了,沈之昂总是轻描淡写的说我当时的情况不太严重,可谢晶晶告诉我,我手术就进行了其次,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要分辨不出来是我了,如今伤疤已经消失,沈之昂从国外买了很多的好药材,可心口上的刀疤却怕是永远都留在了。
心脏是一个男孩子的,听说也是当时车祸的一个受害者,家里人直接捐赠,我这里心脏受损,沈之昂求了家里人七天允许捐赠给我,他还是给了钱,之后的排斥反应几次叫我呼吸停止,幸好,我恢复的快,才会有现在的样子。
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我自己的身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可我仍旧在梦中。
谢晶晶说我昏迷的那段时间,沈之昂寸步不离,一有时间就给我读诗歌,我在梦终该是很喜欢的吧?可我全都不知道。
他喜欢诗歌,喜欢游泳,喜欢锻炼身体,从前还喜欢游戏在各种高档娱乐场所,可现在他的生活中,只有我。
我瞧着这个围绕在我身边的男人,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他轻轻扯我的手,笑着问我,“想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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