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以为这十年对我的洗脑已经可以完全掌控了我，是吗？

我问他，“卓风，你真正爱过我吗，有吗？如果不控制我，你知道怎么爱我，知道吗？”

他金咬住牙关，坐在凳子上垂头不吭声。

我笑，冷笑，最后转而是带着泪的哈哈大笑。

他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哄我开心，这么多年以来，他对我做过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控制我，不许我做这个，不许我做那个，可有想过我真想需要什么？

“你看看，我已经三十了，可我这三十年，不管是在山区还是在你身边，我可有自己选择过属于自己地人生？是，我错过两次，可哪一次不是因为你？卓风，如果这多年我们之间没有你的左右，没有你的引导，我会如何选择，你说？我是否早就嫁给了一直对我很好的沈之昂，甚至生了孩子，是不是？我们不会离婚的，我宁愿一辈子错过你也不要变成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而你，却始终不知道我爱的是什么，你不懂我。”

他因咬住牙关的腮边鼓起来，好似这一切的怒气都随着鼓动的牙床迸射出来。

我继续尖叫，“你好好想想，你控制我的这十四年里，你是否真的为我想过我需要什么样的生活？当年你把我送给顾程峰又后悔，也像现在这样搬来跟我们一起住，十几年后你还是这样，你不觉得很无耻吗？卓风，你我之间早不是年强的样子了，就算我们生了再多的孩子，可你还是搞不懂我卓尔是个完整的人，不是你从山区捡回来就可以一直养在身边当成宠物一样的宠物啊。”

他大口喘息，可脸上的怒气早已经消失，只在补助的电喘息中最后化成一丝无奈，轻声问我，“如果，我现在改呢？”

这是在后悔吗，可已经四十岁的人了，怎么改啊？

我没回应，只看一眼门口站着的实习生，对她说，“带着你的卓总回去吧，这是私人场所，不欢迎你们，以后也不要过来了。”

那实习生为难的看着我，又看看卓风，走过去，轻轻扯了一下卓风的手。

“卓风？”

多暧昧的举动，卓风一面跟别人暧昧一面来这里看着我吗？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我转身，不想看两个人，捡起地上的抹布进了房间。

这个该是冯飞喜欢住的房间了，里面的地上堆满了他的东西，走的也是很急，还没来极收拾。

我一样一样的把东西捡起来，放到该放的位置上。

冯飞的衣服东西都在国内，不过随行的衣服也不少，一共三箱子，其中有一个箱子里面放大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大概都是他一直走南闯北看到了喜欢就买下来的纪念品。

我在一众奇怪的小物件里面看到了一颗看起来做工很好的水晶项链。

这个该是我疯子哥最初设计的东西了，不过我手上的是仿品，可做工也不错了。

我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跟脖子上的项链比量了一下，确定，还是觉得手里的这个好看。

我发信息给冯飞，顺便发了一张照片询问他，“这个可以送我呢，我很喜欢。”

他很快回复我，“可以，不过，等我回去给你戴上。”

我笑笑，打了的表情。

他又回复我说，“我才到公司，卓风不在，出差还没回来，我现在很有时间陪你聊天。”

只啊，卓风出差还么回来，那是因为他就在外面啊。

外面声音很大，不知道卓风在发什么疯，那个人越来越叫我不认识了，我也不想跟他继续冲突，刚才打了他，此时我也没觉得心里多痛快。

我继续收拾冯飞的东西，在箱子的最地下看到一张照片。

照片翻过来一瞧，我愣住了，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