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月都有宫女死在镜寒宫,你不怕?”陈桥生试图打醒她。
“有你在,怕什么?”易晓愉得意一笑,没有发现自己已默认陈桥生是自己的靠山。
因客房只有一间陈桥生也无处可去,只好趴在桌上。
提心吊胆一天,现在已是深夜,易晓愉哈欠连连的躺到床上,看陈桥生一直趴在桌上还不忘唤他:“师父快来睡觉吧,你还等什么呢?”
陈桥生抬了下头,想教教她男女有别之类的道理,随即又暗暗取笑自己同一只小妖较什么劲,而且周身确实疲惫疼痛,不如到床上去好好休息一下……
床铺并不算柔软,但好歹能舒展开身体,感觉舒服很多。易晓愉也没拿他当外人,一翻身又将胳膊圈在他脖子上。
陈桥生愣了下,但看她睡得熟也没说什么,只是合上眼将自己的头也向她的脑袋靠了靠……
易晓愉只觉得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一觉,睁开眼发现陈桥生的鼻尖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看他均匀又平稳的呼吸着,大概是还没醒。
本意是想让他多睡会儿的,但门外敲门声不合时宜的传来,是那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催促,因为点名的女官已经来接人。
陈桥生本就睡得极轻,一点声响很快便醒了,他应声开门表示再简单收拾下就可以出发。
妇人看着些微凌乱的床铺,以为他们二人关系不一般,有些惋惜的道歉说耽误他们了……
陈桥生了然,扭头看了眼还赖在床上的易晓愉开口道:“我只是她的师父,再嘱咐她一些事情就出门。”
妇人识时务的走开。
易晓愉却高高兴兴蹦下床说:“你终于承认是我师父啦?”
“此行是否危险尚未可知,我无法时时确保在你身边,但是这个瓷哨你带在身上,遇到危险吹响它,无论身在何处我都会尽快赶到。”陈桥生一边将哨子带在易晓愉脖子上一边正色道。
易晓愉摸着哨子傻笑,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
收人的女官看她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奇怪:被送去镜寒宫居然还笑得出来。
前往皇宫的路途并不很远,马车也走的不快,易晓愉趴在小小的窗口望出去,能时不时看到陈桥生飞檐走壁与她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所以更觉心安,一直带着笑意。
同行的年轻女孩都是要被送进不同宫室去的,虽不至于哭但基本都丧着脸。看到易晓愉这个要去镜寒宫的竟然一直笑盈盈,都只猜想她是个傻子。
只有一个白净的圆脸姑娘看不下去,满面愁容拽了拽易晓愉的衣袖道:“你要去的是镜寒宫,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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