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不得?公孙阎问道,他本来以为卫荣弧月那日带出来的不过是几个仅仅有纪念价值的废铜烂铁,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此物对于卫荣弧月来讲实在是非同一般,他越来越好奇那东西是什么了。
卫荣弧月心思百转千回,如果知道公孙阎提出这种要求,那她怎么也不想答应。可是饶是如此,那就更加激发了公孙阎对于此物的兴趣,以后公孙阎是要想篡位的人,这传国玉玺以后必定能够增加他的合法性,他如果知道肯定会把传国玉玺据为己有。
但是现在卫荣弧月已经无法说出拒绝,因为现在公孙阎已经对它产生好奇,这世界上,如果公孙阎想知道什么,那就肯定能够得逞的。再说很多事情,她也要细细谋划。
好吧,不过我想和丞相订立一个契约。卫荣弧月道:我把此物放进油纸袋里面,用封泥封存起来。押给公孙丞相保管,公孙丞相不能在我回来取走它之前查看它,否则就让皇天惩罚公孙丞相永远得不到幸福。怎么样?
公孙阎勾唇,心中冷笑,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他也根本不是为了得到幸福而活着。他笑道:好,我公孙阎发誓,如果我提前拆开你的宝物,就永远得不到幸福。
卫荣弧月满意地一笑,心中却落寞地想,虽然不能阻止你打开我的宝物,却只能施下一个诅咒了,卫荣弧月从房间里找出了玉玺,包上了袋子,在上面印上了血红色的封泥,然后郑重其事地把它交给公孙阎。
公孙阎玩味地看着手中的油纸袋,卫荣弧月却在观察着公孙阎的表情,心道:公孙阎,你此生无事不得你所欲,不畏惧天神,不,你或许以为自己就是主宰一切的天神,可我倒要看看是苍天厉害,还是你厉害。
卫荣弧月在不甘地看了玉玺最后一眼后,走上了马车,此时宗政无忧也在马车中等待着卫荣弧月,她看到卫荣弧月这么久才上来,心中有了一些阴霾。
宗政无忧支支吾吾地,刻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弧月,刚刚公孙兄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怎么你这么久才上来?
卫荣弧月看到宗政无忧这欲盖弥彰的样子不由哑然失笑,心想她还是嫉妒了,便故意作娇羞状道:公孙丞相他不舍得我出府,与我嘘寒问暖了好久。
宗政无忧忽然感到心脏倏地一紧,瞳孔忽然失去了所有光彩,她感到眼中有些泪水就要流出来,不过不想让卫荣弧月看到,连忙把脸转向一边,装作看风景的样子,道:原来如此,没想到你和公孙兄已经进展道这种地步了。
宗政无忧忽然感觉心特别痛,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撕裂碾碎,她忽然非常后悔,后悔自己去突厥,更恨阿史那慕云,在突厥耽误了她五个月的时间,如果她一直留在燕京,这一切的结果或许会不一样。
可惜这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了,再心痛也是无用,宗政无忧不想多陷入一刻自怜自艾。
等到眼泪收缩回去,宗政无忧转过头来又对卫荣弧月笑笑,道:你看今日的天色多美。
卫荣弧月忽然笑了出来,宗政无忧疑惑地问道:你笑什么?我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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