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瞿从曼连忙摇头解释说：“我从没有涂抹过，今天就是喝的有点多了，一时兴起......”

“那就是完全即兴的事情了。”

江凌暗自沉吟一句，随后说道：“如果按照这样说的话，事情不见得是冲着曼姐来的，那唇膏放在洗手间里，谁能知道有谁会使用？之前发生的事情或许完全就是个意外。”

常悠圆睁着双眼，不解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凶手给唇膏上下毒，毒死谁算谁？”

江凌无奈摇头，他不认为会有人会这样随机杀人，但又没有更好的解释，事情也就此陷入到僵局之中。

许久过后，将江凌始终坐在一个角落抱头沉思，一言不发，赵青雷来到他身旁说道：“死因已经查明，也不算全无收获，在场这些人我都记下来了，如果暂时没有头绪，不如后面再慢慢调查，可以从哪些人进出过洗手间查起。”

这一句倒是给江凌了一些提醒，他突然想起之前曾在洗手间中见到许颖和穿着皮马甲的男子发生过争吵，虽然和事情看不到明显的关联，但江凌的直觉告诉他，这二者之间其实存在着一些微妙的关系。

因为赵青雷的建议，石晓祺和那个同来的女孩唯唯也来到了江凌的身边，两人都显得有些畏惧。

“这个事情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进包间之后一直跟你在一起的，还是放我们走吧。”

石晓祺苦着脸问了一句，有些哀求的意味，她所说的都是事实，自从进入包间，石晓祺一直在和江凌说话，从没进过洗手间，更不可能有机会下毒。

江凌正打算和赵青雷说，让两人先行离开，猛然间又想起了什么，随后问道：“你们怎么知道许颖今天来这里玩了，是有人告诉你们了么？”

“那倒没有，我是看到颖姐发的朋友圈才知道她来这里了。”

唯唯略显怯懦地回了一句。

江凌继续追问：“你们来这里找她有什么事么？”

唯唯说：“也没什么，她以前也在这里上班，不过后来做了网红，听说收入比我们高多了，我早都想找机会跟她学学这些，将来也出去当网红，好过在这里上班，每天辛苦的要死，还挣不上几个钱。”

江凌问：“能给我看看她发的朋友圈么？”

唯唯点了点头，还没等她掏出手机，石晓祺已经翻出了那条朋友圈来。

一共三张照片，两张是加了美颜的自拍，另外一张拍的是琳琅满目的的各色酒水，吸引江凌的并不是这几张照片，而是照片下面的几行留言。

石晓祺的手机上居然能看到很多回复，说明这些人都是好友，其中唯唯在留言中询问许颖在哪个包间，许颖回复了包间号，唯唯表示她一会过来。

紧接着，许颖回复：“你要来就快点，十点半我还有个约会。”

看到这里，江凌如醍醐灌顶一般，有些激动地说道：“原来是她要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