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靓在一旁解释了一句，却让江凌和齐思楠变得越发的疑惑。

朱怀靓没有逗留，立刻回到之前丢手串的垃圾桶去翻找，正好处在监控的死角，并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后面江凌找到聂蔓莹单独谈了几句，一开始，对方的态度十分不满，不断地解释着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却不愿回答江凌的任何问题。

直到齐思楠表露了身份，聂蔓莹这才稍稍配合了一些，关于之前在华清池包间所经历的事情，她的解释和郑天润所说大同小异，只是不断在强调两人是在偷情，而并非勾引。

江凌不愿继续浪费时间，于是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个包间。

“郭总，死者韩晓莱小姐之前应该一直和你在一起，你知道她是怎么会出现在华清池包间的么？”

江凌率先将矛头指向郭凡林，对方立即解释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后面没跟她在一起啊。”

“那你之前一个小时都去哪了？”

郭凡林不敢再有丝毫的隐瞒，犹豫片刻后说道：“我跟你们说实话好了，之前和郑总这边闹了写不愉快，我是打算再找郑总挽回一下，也来过后面的包厢这边，但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又回去了，至于韩晓莱，你们也都清楚她的身份，我的确是打算让她帮忙应酬一下郑总，也跟她说过，让她在外面等着，可回去的时候，没见到她，我真不清楚都发生了什么。”

“有人看到过韩晓莱是怎么到了后面的包间么？”

众人依旧是齐齐摇头，甚至连工作人员，也没有留意到韩晓莱出现在后面的通道。

江凌把证物袋中的那个手串拿到众人的面前问道：“不多介绍了，这个是郭总的手串，后来到了郑天润的手里，后来被丢进了垃圾桶里，有人可以证明，我想问问各位，在卫生间的冲突之后，有人还见到过这个手串出现么？”

手串似乎十分晦气，几人连连摇头，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做出敬而远之的模样。

郭凡林轻叹一声说道：“这东西原本是个吉利的物件，当初大师开光之后，特意跟我叮嘱过，需要小心保管，千万不能沾染上污秽之物，现在果不其然，反倒成了凶煞之物了。”

听他仍在抱怨着，江凌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对了，我听说之前的冲突好像就是因为这个手串而起，是一个服务员不小心把手串弄湿了吧？”

“那可不是不小心弄的，我当时还有点纳闷，那人就跟个傻子一样，无缘无故地拿走手串就用毛巾擦，分明就是故意的，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可能生出那么大的火气。”

“无缘无故？”

江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随后说道：“是哪个服务员？麻烦让他过来一趟。”

郑文博立刻吩咐人出去去找哑巴，就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有留意到，聂蔓莹的眼中分明闪烁出明显的慌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