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王,。但是,这荣誉也是人民给你的,没有他们,也没有你的今天啊。”
纪舒还以为在自己面前的是阿秀呢 ,还想跟他讨论什么人民,一个独裁者还会想这些?
纪舒也是好笑了,大难临头了还想去跟他较真一番,还想辨出个是非来,真是天真。
“哈哈,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还真傻不识好歹,你刚刚的话已经构成了污蔑君子、诋毁君主的罪行了,难道你不懂啊?”
菱王这个时候再也不怒了,他笑了,很好,他想要的罪名和理由,很充分了。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现在已经上钩了,给了自己充足的理由,这样就好了,敢跟他斗。
纪舒这下有点转不过来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惩罚自己的意思吗,要动真格?
菱王看到一脸茫然的纪舒,更加心情愉快了,得意的笑了起来,不过,她只是快速的冷笑一声,然后就停了。看来,这个男人也是会笑的啊,只不过,笑比哭还难看。
“怎么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看来,你不是不懂,是过度的傲慢心使然了。我告诉你,你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都不知道什么是天子与庶民的区别了。”
菱王说完这句话,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他朝着纪舒走过来,步步紧逼。
纪舒似乎真的察觉到威胁降临了,她暗暗觉得不妙,似乎这个菱王真的要对自己出手了。
“我,我这也是实话实说而已,你现在是要做什么。你不会真的打算处罚我吧?”
纪舒的声音开始变得没有底气了起来,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慌张,她真有点后悔了。
都怪自己,为什么要逞强,为什么一句亏都不能吃,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他。他可是独裁者啊,是菱国里地位最高的人,这一点,阿秀不是早就提醒过了吗。
早知道就听阿秀的话了,跟这种人作对,可能真的没有好果子吃啊。
菱王一步步走上来,纪舒一步步后退,纪舒的担忧慌张,菱王都看在了眼里。
“不然呢?你刚刚那些话大逆不道,按照我们菱国的国法,判你死刑都不为过。”
菱王想了一会之后,觉得这样说估计最有效果,最终就挑了这么一句话。
尽管,菱王可能不会真的马上就让这个女人死,但是,有什么比死刑更让人害怕的呢。
他就是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权力,刚刚她不是逞口舌之快吗,让就让她吃点苦头吧。
死刑?当听到这两个字之后,纪舒真的慌了,这怎么行,她现在千万不能死啊。
“不要啊,我这,我只不过是随意说说而已,求求你绕了我吧。”
当听到死刑两个字之后,纪舒的脸色苍白得很吓人,心也跟着楸了起来。
纪舒不想向人求饶的,但是,她现在没有办法,她真的不能死的,她还没有回去呢。
这样想了之后,纪舒也顾不上所谓的面子了的,她立马语气变软了,求人就求人吧,不就是服软吗,她做就是了,就当是在演戏吧,演戏而已,她会的,很容易的。
“说说?我堂堂一个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也由得你开玩笑和胡来的吗?”
菱王显然没有要让步的意思,这个时候他已经占据了很大的主动权,他怎么可能会让步。
女人,尽管我倒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是,我的名字你明明是知道的啊。
刚刚,一个劲在我面前得意洋洋、主仆不分、尊卑无序的人可是你,你现在一句求饶我就放过你啊,这也太便宜你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随意吗?
菱王已经决定了,今天吗,非得要让纪舒吃点苦头为止,就算不让她不,也要扒她层皮。
菱王的决心和意图,纪舒都看在了眼里,纪舒是很会擦眼观色的,尤其在这个时候。
怎么办,他真的生气了呢,不行啊,得继续求饶才行,还是继续求他吧。
那天迪迪把自己撞到在地的场景,纪舒还是记得的,那时一地的血,她很害怕,也很痛,那种感觉太绝望了,太恐怖了,纪舒不想再经历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纪舒真的不想再别人无端摧残,还是求他把,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那个,王啊,我真的错了,您放过我吧,我这不是刚来吗,所谓不知者无罪嘛。”
这个时候,纪舒立马也开口,再度称他为王了,好像他是自己的诸国国军,自己跟他是一个国家的人一样。躲在门外的阿秀听得纪舒这样叫,心里的焦虑稍微缓和了一点。
只是,不知道小姐这个时候才这么求饶和改口,王会不会答应呢。
在阿秀的印象里,王平日里似乎真的是说一不二,不管谁求饶,一般都不轻易改主意的。
想到这里,阿秀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焦虑又没有了,小姐啊,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听我的话。阿秀真的很想破门而入,可是,不行啊,她怕这样更加惹王不满。
“刚来,你是刚来吗?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已经来到这里一星期了。你这是在逗我玩吧!”
菱王很不给纪舒面子,马上就将纪舒的话给堵住了,刚刚,她不也是不给自己面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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