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明星稀,瑟瑟寒风呼啸着,打破了这沉寂的暗夜,银白的月辉懒懒的洒在地上。
一名身穿玄色衣衫的青年男子快速地走着,每走一步都是格外的小心,好似背后有什么人在跟踪他一般。
到了最深处的那扇房间的时候,他才停下了脚步,十分谨慎地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在确定之后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甚至没有一丝光亮,只一会这门却是被人给打开了,“掠风?你有什么事情?”
掠风沉吟了片刻,却是什么话也不说,径直绕过了他的身子走了进去。
百里元颢对掠风这种行为早已是见怪不怪,抬眸看了眼房外便关上门走了过去。
“哼,这个韩彬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有任何事情都不告诉我们,只是说耐心等,这都等多久了还是什么音信都没有。”掠风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他有些狰狞的脸上,看上去着实十分吓人。
百里元颢挑眉,声音带着浓浓的恨意,好似恨不得将某人给直接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以为我不想?等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还是因为沈千澈功亏一篑。”
说到了最后,他双手握拳,骨骼咯咯作响,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看到他这个样子,掠风突然上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疯了?要是这事被韩彬知道,你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么?”百里元颢怒吼道,他虽然也想这样去做,可是现在他不得不仰仗着韩彬的力量,否则单单以他们二人的力量只不过是以卵击石而已。
掠风冷哼了一声,“这一去不过就是为了打探虚实,说不定还会得到什么意外的收获。”
如此说来,百里元颢心里倒是有些动摇了,薄唇紧紧地抿着,若是换做往日他一定会不顾一切闯入他们的内部,但是现在他所有的东西可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不得不考虑这么多。
谁知掠风像是看穿了他此时的担忧一般,低沉的嗓音好似带着一种魔性,就这样没有任何预兆地抨击着他的心。
“侯爷曾经是那样的风光,难不成还真的想被一个小小的将领给压制住?”好歹也相处了这样长的时间,怎么可能会不清楚他的品性,为了得到权势可是连自己妻子一家人都给杀害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
想想还真是觉得好笑,百里元颢当初两次都是只差一步就坐上了皇位,结果两次都是被沈千澈给硬生生地拉了下去,更怪异的是,第一次那样惊心动魄的一场宫变,史书上居然没有任何的记载。
不过只要是能激起他此时的怒火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好,至于这些风流韵事,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好,本侯与你一同前去。”百里元颢沉声道,随即拿上了随行的长剑。
本侯?掠风心里泛起了一抹冷嘲,事到如今他还当自己是侯爷呢,转瞬却也释然了,他将权势看得越重,对于自己就越是有利。
还好,两人都是穿的玄色衣衫,施展轻功在夜色里却也能够很好的隐匿身形。
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之后,那里安静得有些诡异,死一般的沉寂,就像是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一般。
两人一前一后地降落在地,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四周,长剑早已经出鞘,反射着银白的月光,给这本就压抑无比的地方更是增添了不少的肃穆之气。
就在百里元颢前行了地上步的时候,脚下好似传来了什么异样,不过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快得他以为这只是一种错觉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破空的声音,立即后退了几步,快速地挥舞着长剑。
原来是他一不小心踩到了这里的机关,无数的箭矢便从这紧闭的一扇门里发射了出来。
“嘶。”
“嘶。”两人一前以后发出了一声闷哼,这箭射得实在是太乱,根本没有任何的章法可言,饶是身手矫捷的他们也都受了伤,庆幸的是都是伤的手臂,算不得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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