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先将那人放回去,目前还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你暂且先别轻举妄动。”风晴朗沉吟说道,眸光愈发幽深了些。
男人重重地抱拳,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去,方才他还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甚至于还在沾沾自喜,却是不曾想到早已给人发现,他竟还不自知。
“行了,我要赶在她们之前回到侯府,先走一步,剩下的事若是你还办不好……”说着他冷眼睨了这男人一眼,见他的头垂得更低了些,剩下的话也便没有说出口,只阴森地轻笑了声,就施展轻功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由于他这一走,男人也将手中的人pi面具再次贴了脸上,忽然也是身形快速一闪,也不知去向了何方。
这时何府里起先被人给打晕了的家丁才幽幽转醒,迷糊地用手揉了揉昏沉的头,支撑着桌腿好不容易站起了身来,眸子里却是闪现了一道惊恐的神色。
方才他好像记得自己正要出门,结果好似刚走出去不远,忽然脑后传来了一阵剧痛,他就没有了任何的知觉,该死,竟是忘了正事!
只见他猛地拍了一下脑袋,猛然惊觉现在早已过去了那时辰,怕是这会前去的话自己定然免不了收到一番眼里的责罚,想罢他赶紧转身欲跑出去,竟是忽然发现一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了他的实现当中。
“属下该死,请主上责罚!”他紧咬着牙关沉声说道,拱手单腿跪地,低垂下了眼睑他满脸惊骇的神色。
然而不曾让他想到的是,主上沉默了许久都不曾开口,但他心底里的恐惧却是丝毫没有减少,反倒是还跳的更为剧烈了些,很是不安地望着身前的他。
“你指的是本座让你来你却没来,还是有人冒充了你的事?”男人低沉至极的嗓音传入到了他的耳侧,让他更为骇然,从他的话里知道了竟有人冒充了自己,若是那人做了什么事触犯了主上的禁忌,怕是就算自己有十个脑袋,也都是完全不够坎的。
他不敢言语,只是将头垂得一低再低,双手不安地放了下去,此时的他就连偷瞄也不敢看主上,辩解的话竟也完全说不出口。
“此事本座暂且不与你计较,本座问你,让你调查的事,你查的如何?”戴着面具的男人一挥袖就坐在了那,抬手放在了桌上,冷眼看向了这边。
“少爷和慕姑娘的确是有不合,但这也全是因为老夫人嫌弃慕姑娘的出身,故意针对她而为之,另外上次他们争吵时,少爷还说要给她一纸休书。”
在说到休书二字时,这人还是忍不住低垂着眼睑去瞥了眼男人此时的神情,凭着他对慕倾城的在意毫不掩饰,明眼人自然很容易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如此这般在说到这事时,他不安归不安,却也很是好奇主上对于此事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
休书?还真是要休妻?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眸光冷冽逼人,然而唇角却是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若是当真如此,那之前的人说的话看来的确是真的。
不过他可是不认为自己的魅力会有这么好,有人争抢着想要替自己办事,那人之所以会这么做,其中定然是有着某种原因的。
“今日之事,你可有任何的发现?”他微微眯眼点了个头,算是对他方才所说的话的一个回应。
这人略微有些尴尬地思索了下,这才沉声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全部都告诉給了他,似是在故意等着被训斥般,只见他头低垂得更为厉害了些。
“将这封信想法子送入到何凯的手里,记住,此事不许有任何人知道。”言罢男人就从怀里去出了一张不大不小的纸条放在了桌上,起身精致从门外走了出去。
就这么完了?这人惊异地望着已然消失不见的自家主上,心理一阵惊骇,方才他还以为自己要惨了,不想竟是什么惩罚都没有遭到,真是让他欣喜万分。
不过他也没多在纠结于此事,便赶紧将纸条收入到了最后怀里,微微整理了下微乱的衣衫,也随之走了出去。
从将信封放入到何凯的房间前后不过是煮一盏茶的功夫,平日里他本就不喜有太多人伺候,何况如今他本就不在府里,要想偷偷摸摸进去滋润你要容易许多。
然而此时的何凯却是在和慕倾城较劲,她不想回何府,让他赶紧将休书給自己,给了她就走,但他的说辞却是要问问何大人夫妇的意思再做定夺,毕竟他们也只是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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