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很重要,你别老是以为自己有多高尚,若你真像自己说的看得这么开,今日也不会在相府里!”
怒火中烧的风晴雯厉声大吼道,一手捂着滚烫生疼的面颊,一手恶狠狠地指着他斥骂。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是变成了现在这样子?”风晴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他曾一起疯闹的妹妹。
以往的她总是古灵精怪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吵吵闹闹,怎么这才过去了多久,突然,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幅样子。
“我怎样?我怎样也还不都是你逼的,是你自己给儿女私情左右了去,还在这里说我的不是?”她嗤笑出声道,简直对他的话感到十分的可笑。
“你再说一遍试试?”他猛地抬起了手,作势又要朝着她挥打过去,见状她立马下意识地想要闪躲过去,哪知他这手却是停顿在了半空中,好似并没有真想要向她出手的意思。
这时的她微微扬唇笑得一脸得意,这眼神好似在说我就这样你能耐我何,看得他心头一紧,这正放在了空中的手紧捏成了拳头。
骨骼发出的咯咯声也听得她不禁颤抖了下,但她无畏的目光却仍是死死地盯着他的瞳孔,幽瞳里亦是快速地闪过了一抹挑衅的意味。
“我最后警告你一声,爹想要做什么,与你我没什么关系,若是你还是想不通,那在这里好生待着,仔细想,我有的是时间等。”
言罢,风晴朗一挥衣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牢房里的床铺上,说是床铺其实也不过是一堆草罢了,上边简陋得连个被子也没有,甚至连这草也微微有些润。
听到了这话的她猛地转头死死地瞪着这男人,很想上前去盘问他一番为何他总是这么的倔强,他还怪自己,其实说到底他自己也还不过是一样。
然而这不过是想想罢了,风晴雯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在那边找了个角落蹲了下,双手抱住了腿,将整个脸给埋在了里边,好似不想要人看见她般。
你这又是何必?他轻叹了口气,暗自在心头这么想道,这广乐侯他是对他没什么印象,自从离开了长安后也没怎么想起他来,他还真不明白,为何在她想心中,他占的分量那么重。
甚至于重得连自己这个做哥哥的说的话她也不听,愈想他愈是觉着很是烦躁不安了起来,最终只得将身子转移到了别处,眼不见为净。
时至今日怕是她也需要点时间冷静,他也不想逼迫她什么,等她想清楚想明白,他们还是以前那很好的兄妹,一起疯闹无忧无虑的兄妹。
与此同时的沈千澈这边,待和他商讨了这些事后就赶紧回到了孔凝华住的院子,好在这边也没发生什么事,但是这事她也还是知道了。
“晴雯的事处理得如何?方才我也听千影说了些,了解了个大概,你这里的消息是怎样的?”见着他一走进去,她就忍不住率先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他轻叹着走到了她的身侧坐下,这才缓缓地将方才的事用最简单的形式讲给了她听。
处理这两兄妹的事也让他觉着有些心力交瘁,但愿风晴朗最终能说服他那妹妹,但若还是说服不了,他即便是想要帮忙,也不知该从何下手。
待她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时,也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在往日她还真不知道风晴雯竟是经历了这样的过去。
有着这样的童年,若是想法再偏激一些的话真的很容易出事,不过发生了这事倒也是无意中解释了之前为何总有人想打夕音主意的事。
“你将它放好了没有?这等东西切不可大意。”沈千澈一回想起方才他跟自己谈起这事时也是那么的无奈,这心中便总是觉着堵得慌。
似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只见孔凝华笑眼弯弯地望着他,抬手支撑起了下巴,笑吟吟地开口道。
“之前早已放好,我从来也没动过,这东西还是让它尘封的好。”
听到她这么说来,他这悬着的心也可算是放了下去,说来他们好歹也一起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谁的心里也不好受。
“这事你想要如何处理?”见着他始终沉默着,没有发出一言,她这想了许久终究也还是觉得放心不下,即便是晴雯做出了这等事,但自己也没事,她也不想怪她什么。
“我是这样的人?”然而回答她的却是沈千澈的一阵轻笑,倒是让她觉着自己真是想多了,他也不是什么冷血的人,哪里会真的要对他们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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