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赫然发现叫我的竟然是叶夭夭,今天的她还是一身常服,似乎因为过节,她穿了一身玲珑有致的红色旗袍,一身皮肤被衬得欺霜赛雪,肤若凝脂。虽然一双眼睛看我时冰凉刺骨,可一身热闹的红色却又给她添了些许人气,让她显得不那么不好亲近。我目光往旁边一瞥,阿萝竟然被叶夭夭牵在手心!
她两人是怎么凑到一块的?阿萝一看见我就朝我扑来,一双眼睛红彤彤的,似乎刚刚哭过,看起来像一只被欺负了的白兔子一样极为可怜。
看她这幅模样,我连忙揽住她,紧张问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去打死那个龟儿子!”
阿萝只是哭说不出话来,那叶夭夭双手抱胸站在我三步远处,看着我抱着阿萝柔声安慰,表情冷若冰霜,冷冷开口:“程墨你从哪里拐来的女子,拐卖人口是犯法的,到时候别又进一趟局子!”
我听了心里忍不住发怒,这叶夭夭我不过是上次得罪了她,她至于把我想的这么低劣吗?我程墨虽然人穷了点,但我志不短,违法乱纪的事更是丝毫不犯!
我还没开口,在我怀里的阿萝就说话了:“叶姐姐,我是自愿跟着程大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后又面对着我开口:“程大哥,刚刚我跟你走丢了,碰到了一群坏人拦住我不让我走,幸好遇见了叶姐姐她救了我。”
虽然阿萝替我辩解了,但我还是余怒未消,听见阿萝说是叶夭夭救了她,我便只抱拳致谢,之后再没有和她说过其他的话。
招呼阿萝回去了,一路上我不放心问了阿萝好几次有没有事?有事一定不要瞒着你程大哥之类的。那叶夭夭也不知道是同路还是怎么回事,一路上只跟在我们身后,也不说话,到了一个分叉路口,她冷哼一声!脸上冰霜更重,转头就走了。
阿萝小心翼翼的问我:“程大哥,是不是我们刚刚忽略了叶姐姐,所以叶姐姐她生气了。”
我也不明白这叶夭夭别扭个什么劲,明明她这人一向看不起我,厌恶我的情绪深入骨髓,如今我不似以往那样黏着她烦她,她反而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我摸摸阿萝的头,柔声安慰她:“没事不用管她!她就是这样的大小姐脾气,小性子说来就来,你别理她就是,走,你想吃什么就跟程大哥说,程大哥今天就给你当一回有求必应的黄大仙。”
阿萝噗嗤被我逗笑了,也装腔做调的说:“那阿萝今天要什么,黄大仙就得给阿萝买什么,说好了的可不能反悔啊。”这俏皮的小模样又萌又媚,简直叫人心都给化了。
待阿萝买了个尽兴我和她便回了这生死客栈,看着手上的花纹越来越深,张牙舞爪的仿佛要从身上脱离出来,我心里也越来越凝重,接下来几天我就去为处理阴阳子母棺的事情做准备,阿萝一个人呆在生死客栈,等我忙完回来,忽然发现阿萝和叶夭夭已经手挽着手姐妹相称了,这变化我还真始料未及,只能感叹一句女人们的友情真奇妙。
画符的符纸已经买好了,上次因为太气愤,身上的符咒全部被我用来丢那算命老头了,想到这符纸的花费,我一阵肉疼,早知道直接用法力施展八门道诀打他了,搞的现在又得重新买,那吴立业的十万块酬劳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
我正画着符,阿萝从外面衣袂翩飞蹦跳着进来,看见我惊喜的扑了过来:“程大哥,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我忙把笔丢下一把接住她,装出幽怨的语气:“你个小坏蛋,每天早出晚归的不见人影,哪里还记得你程大哥。”
阿萝一听抱的我更牢,嘟着嘴撒娇:“哪有,是程大哥你每天都不在阿萝身边,叶姐姐才带阿萝去玩的。”
这两人不知因为什么机缘,关系好成这样,再过几天,估计连我都插不进去她们之间了。我笑着问阿萝:“今天你叶姐姐带你去哪玩啦?”
阿萝一听立马兴奋的从我怀里爬起来,手舞足蹈的跟我描述:“今天叶姐姐带我去放河灯了,岸边好多人,河里也有好多河灯,有莲花模样的,有灯笼模样的,红的黄的什么色儿的都有,可热闹了。”
说着说着,阿萝情绪又低落下来:“我给我爹放了几盏,叶姐姐说我把想对阿爹说的话寄托给河灯,阿爹在下面就能看见。”
我默了一瞬,心疼的抱住阿萝,手抚摸她的光滑的背脊。
放河灯又称放荷灯,燃莲花灯于水上以烛幽冥,谓之放荷灯,放河灯是一种民间祭祀的民间活动,这个活动用以对逝去亲人的悼念,对活着的人们祝福。这种活动一般都是跟家人一起去的,叶夭夭竟然会带阿萝去。
我问阿萝:“叶警官没有跟她家人一起放河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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