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曦在鬼见愁的怀里挣扎了许久,终于因为无力放弃了,经过这番挣扎,她的气也全都变成无奈,索性也不顾什么面子了,就这样躺在鬼见愁的怀里,身子乱放,怎么舒服怎么来。
鬼见愁见了奚曦这幅模样,心情更好了:“如此甚好,也免得我废这般口舌。”说完她又举起奚曦的猫身,让她能够和她对视,鬼见愁声音欠揍的说:“奚曦,我也要陪你去人间了,开不开心?”
奚曦本来一副累瘫的模样,听了这话,加上一向被压榨惯了,也没多做什么反抗的举动,只是脸上的神情更加身无可恋,看着倒叫人忍俊不禁,颇有喜感。
第二天,我与鬼见愁两人在众鬼面前秀了几把恩爱,成功的让众鬼兴奋起来,到处奔走相告,还有鬼给我丢彼岸花,每个鬼脸上都是欢天喜地的表情。
我都被它们的热情吓到了,还是奚曦一脸鄙夷的给我解释:“你以为她那个鬼见愁的名号是白叫的吗?”她从我身上一把跳下来:“这忘川河的众鬼都知道她有个怪癖,喜好长的好看的男子,还酷爱表现的深情款款,但凡遇到合她心意的情郎,她便会消停许久,这忘川河的众鬼也能过几天好日子,她过她的甜蜜生活,其他的鬼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所以这忘川河的鬼若是得到鬼见愁恋爱的消息,那可真是比过鬼节还要热闹,大家全都欢欣鼓舞,喜笑欢腾的,感恩那个收了那魔女的男人。”
似乎走累了,奚曦又跳到我怀里,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可惜她这种恋爱游戏往往玩个一年半载的就腻了,然后就又回来折腾忘川河的众鬼,所以住在忘川河的鬼都极不排外,最喜欢的事就是有新鬼特别是长的好看的来忘川河定居了。”
我听了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也更加佩服鬼见愁的本事,这得是多大的折腾劲才能把自己的人缘给折腾成这样啊!
陪鬼见愁秀了几天的恩爱之后,我们终于能够离开这酆都鬼城了,临走之前,鬼见愁也认了我做主,这种认主仪式一般没有什么禁锢性,只有当她们危害世间时才能对她们生效。
我将她们两个收进我的那根白骨里面带了出去,一路都很平安,果然没有人拦住我们。
回到我自己的身体里面,睁开眼,看见水师父还是旁若无人忘我的弹着琴,只是琴上的灵力没了,琴音没停,我明白水师父已经知道我醒来了。
水师父琴弹得称得上余音绕梁,令人听了浮躁的心也能变得平静下来,混沌的脑子也会清明许多,益处颇丰。
我静下来听水师父弹完一曲才下床,水师父将琴重新收拾好背在背上,我赶紧向他道谢:“水师父,这次真是太感谢您了,若不是有您想帮,想必我也是在劫难逃。”
水师父还是清清冷冷的谪仙模样:“不用,小事而已,如今我忙也帮到了,这便告辞了。”我忙将人给送出去。
送水师父走了之后,我又去灵灵的房内看了她,她还没醒,毕竟非走阴派之人,没经历过正经的训练,自然力竭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这妮子先前跟我说的父母是尸仆的事震得我现在还回不过神来,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我又去了司徒凌空的房里,他还是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周身被一股黑气缭绕着。
我给他把了把脉,探查了一番他体内的灵气波动情况。
司徒凌空确实是一个修道的好苗子,以十八岁的高龄开始修炼,体内灵气却丝毫没有凝滞的征兆,反而流动的还很顺畅,这可真算一桩奇事。
他本来刚开始修道,道心不稳,如今似乎是对我那妹妹情窦初开,乍一见灵灵倒在阵中人事不省血流不止,心态一散一凝之间,司徒凌空便差点入了魔。
幸好灵灵无事,想必司徒凌空也很快便会清醒了,我心里一叹,这小年轻的事,我可管不起了。
下了楼,就看见那个客栈伙计跑过来同我说:“安大哥回来了,就在楼上,好像还受了伤!”
我一听心里惊讶:“安天宇受了伤,这但是奇事!那我得赶紧去看看。”
说完我就拔腿上了安天宇所住的楼层,安天宇正坐在床上,身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隐约有血迹从里面渗了出来,浸的白纱布变得红一块白一块的。
我原以为他只是受点小伤,谁知道看起来安天宇伤的还挺严重的,谁有这么大本事,能把安天宇伤成这样!
见我进来,水师父将安天宇包扎好之后就走了出去,看见安天宇这半死不活的模样,我调侃了一句:“能把你伤成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安天宇拢了拢衣服,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同我开玩笑,他眼神深邃,叫了我一声:“程墨。”
我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也端正表情,不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听安天宇吐出一句话:
“程墨,你师父程云峰,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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