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牛后来所说,那和归因在一起的年轻男子后来竟然时常在家中大喊大叫,甚至还有时候用手中拐杖疯狂的砸归因,边砸还边大喊说是归因害的他这幅模样,要不是她,他恐怕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过好日子,怎么会在这个穷山恶水里呆着。
我听到这里,也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据大牛刚开始说的话,这个男子分明是重情重义之人,但是归因一个人深陷血棺材事件,血棺材若是棺身没有变红,那么自然不是什么难解决的事,可是一旦血棺材完全变红,那就是邪物的存在,归因一个有几分本事的道姑,根本对付不了她,而那个年轻男人是跟归因一起来的村子,想必不会对其一无所知,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找过去了,那当他决定要去的时候,他就应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也许断的不只是一条腿,还有可能送了自己的命。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变成后来那个自怨自哀,只会责怪女人的男人呢?
这个男人只打骂那个道姑,而那个道姑却丝毫不曾还手抱怨什么,想必后来她被封印进那口池塘也跟这个男人脱不了什么关系。
我问大牛:“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么?”
大牛说到这儿,脸上有些愤慨:“那男人虽然心性大变,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只以为他的一条断腿加上窝在我们村子久了,给了他心情造成很大的压抑,这才导致的心性大变,那男人虽然对道姑,每天骂骂咧咧,但是对那个新来的女人却是意外的好的很,每日只要那女人一来他们房子,那男人的暴躁脾气便会收敛一些。”
“我们村中人虽然不知道其中缘故,但是至少那个女人去的时候,道姑能好过一点,便也对其乐见其成。”
“我们村中人每日看到道姑被她男人打骂,心中也为她觉得不值,可是那道姑却是心甘情愿的忍受那男人的一切。”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男人之所以能这么肆无忌惮,与那个归因逆来顺受也有一定的关系。
大牛说了这么久了,似乎有些累了,便一屁股坐在了房中的椅子上面,然后喝了口水,看了看我:“先前我便说过,这位道姑跟那个年轻男人是两情相悦,只不过两人从来没有提过成亲这件事情,先前据说是男方不愿意拖累女方,我们村中人虽然觉得惋惜,但是也没有多加干预,可是有一天这个男人忽然向道姑提出两人成亲的事情。”
“道姑乍听之下还有些不敢相信,那个男人却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大姑对那个男人是真心相许,所以一听到这件事也没有怀疑他的语气有没有什么不对?一口便答应了下来,接下来就喜滋滋的给自己准备嫁衣,婚礼的相关事宜等。”
“那个后来来到我们村的女人还时不时的去道姑家里帮忙,道姑的脸上终日又满是笑容,任谁来都能看得出她的开心。”
大牛咂咂嘴停下了话头,我知道,转角的地方来了,这应该就是那位道姑悲剧的开始。
“村中人得知这个消息,都为他们两个感到欣喜,毕竟他们两个郎才女貌的,虽然男方断了一条腿,但是女方对他至死不渝,依然让我们村中的男人羡慕,所以一听到他们即将成亲的消息,村里人都相约给他们举办几桌酒席,相亲那天,道姑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那身嫁衣是那个女人和大姑两个人亲手绣的,虽然那个新来的女人看着有些古怪,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她的绣工确实不错,那天道姑身上的嫁衣倒是极其衬她的身姿。”
“虽然那天道姑被身上那件大红色嫁衣衬得极其美貌,可是那个年轻男人却始终频频将视线望向站在一旁的那个穿着素衣的女人,就在两人拜天地的时候,那个男人忽然提出要趁着大婚之际,将村子那口池塘的鬼婴给解决了,说是趁着喜事,还可以积一件大功德。”
“我们村中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男人突然变得如此大仁大义起来,但是归根结底这对我们村子的益处还是很大的,所以乍听到这件事,族长满面欣喜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直念叨着‘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
“那位道姑听了这件事,将头上的盖头自顾自的掀开,一张艳色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她的情绪是什么,她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一言不发的跟着那个男人去到了那个池塘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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