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有些犹豫的开口:“刚刚不就在那里吗?”
他对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不怎么了解,还以为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君君跑去了哪里,毕竟君君那个调皮的性子,一时看不到人影也不奇怪,我一听到他这句话,心里觉得天崩地裂,这下完了连找个借口的机会都没有了,如果我不好好解释的话估计我这位师兄对君君的意见就会更大了。
阳明道人听到安天宇的话,然后低下头笑了笑:“看来我这位师侄对我的意见挺大呀,都看到我了,却转身跑了,我在她心里就是这么像一个洪水猛兽,令人害怕吗?”
安天宇听到这么一番话,也开始明白自己应该是说错话了,于是上下摸了摸鼻子走开了。
他是脚底抹油走得快,可怜我一个人要对付这位看着挺恐怖的师兄,听到他这么一说,我连忙替君君挽救:“君儿本来好好的,跟我一直站在那里等师兄你,可是等了许久,师兄你还是没来,她年纪小,便有些尿急,因此她才去上了一会儿厕所,这个时候应该快回来了,我去看一下她。”
我说完这句话也连忙离开了我这位师兄的视线,这位师兄那双眼睛倒是生得真好,就这么含笑看人的时候,倒叫人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穿了一样。
我就这样出了门,路上又碰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人,但是这些活死人都没有再在街上晃悠,仿佛都是朝着特定的方向回去,我仔细一看,发现这些像活死人的村民似乎是朝自己的家里。
我看到这场景,摸了摸下巴,心里不由得猜测,莫不是这些村民的作息是跟天色有关,如今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所以他们便都回到自己的家躺在床上,等到天一亮就再从床上爬起来继续耕作,维持这个村子的运转,那这仿佛不像是随意而为的行为,倒像是某些人特意设定的。
我虽然心里有了些猜测,但猜测不过是猜测,不能作为事实来看待,因此我只是在心里寻思了一会儿就出去找君君。
要过两三个拐角,我就看到了蹲在地上,拿着根树枝戳着一个洞的君君,她似乎已经一个人在那里等了许久,身上还落了两三片枯黄的落叶。
我喊了她一声:“君君!”
听到我喊她,她回过头来,表情有些委屈,然后声音软软的喊了我一声:“师傅。”
我看到她这副小模样,心里也有一些些的不忍,但是没有办法,我们两个如今都是待宰的羔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摸了摸她的头,也叹了一口气。
“君君呀,师傅也没有办法,师傅实在是不能向你师伯那里交代啊。”我打着暗语,虽然没有彻底的直接说清楚的事,相信君君也听出来了,我当时之所以教君君臧明本门的法术,实在是因为我是一个冒牌货,但是还没有彻底想起来臧明的记忆,不清楚真相,我要是早知道,绝对不会教君君这些术法的。
而君君却也是藏着一些私心,所以叫我教她那些术法的时候,并没有开口提醒我这件事情,反而还加倍努力的想要早点将我知道的东西学完,然后种种因果轮回,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无法交代的模样。
君君被我摸了摸头,低下头憋了憋嘴,有些委屈的开口:“师伯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明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讨他喜欢了,不过是想学个术法而已,师伯为什么非要有这么大的意见?”
我听了她的话,这不是君君讨不讨我那位师兄喜欢的原因,实在是军君一出生,她的命格就注定,她跟那位阳明道人是死对头。
但是这话却不是能由我说出口的,因此我也只能隐约的暗示她:“万事都有因果,你师伯也不是故意要针对你的。”
我能说的只有这么一句,显然这句话是安慰不到他的,所以君君只是低着头,拿着根棍子,不停的重复戳那个小洞的动作,想来可能由这个动作看出来她心里的郁闷。
“我知道了,因果因果!都有因果!可是我又没有做什么!算了,总之师傅你记得,在师伯面前不要叫我君君,要叫我君儿,不要露了马脚。”她一边说一边加速的戳那个小洞,那小洞已经被她戳的面目全非,像是赌气一样。
听她后面她小大人模样的嘱咐我,我心里有一些暖意,虽然我早就已经将可能暴露我是冒牌货的每一个点都留意了一下,刚刚也将对君君的称呼改变了,可是听到她这么特意嘱咐我,我心里还是觉得舒心,毕竟她能想到这一点,并且能在这种环境下还殷切的嘱咐我,想比我在君君的心里也确实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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