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在梦中,所以那个东西并不能看到我,可是我却能看到她,并且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脖子上那条红色血疤,这个东西是生产婆罗!
我说好端端的,为什么那个女子会难产,原来真的就是有东西在作怪,当初在那个地僵墓里面我们便看出来了,这女子难产有些蹊跷,恐怕就是这个东西在搞鬼,可是这东西极其少见,而且方圆几里又没有她的踪迹,所以我们对她只是猜测,并没有真的觉得,他这个女子有这么大的几率能碰到生产婆罗。
可是现在看来,我做的这个梦应该很大程度上还原了当初事情的真相,如今就只剩下一个疑点了,那就是为什么这个地僵一醒过来,最先找的不是那个害她死的生产婆罗,也不是处处针对她的婆婆,而是自己的丈夫,话说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花娘的丈夫,她丈夫到底去了哪里?自己妻子在生产的时候按理说依照她丈夫对花娘的宠溺程度,那个男子怎么也会守在门外,可是现在并没有他的踪影,反而是由一直对花娘怨恨有加的婆婆守着她生产。
我正想在外面多看一下,去找一下那男子到底去了哪里,可是还没有等我动一下脚步,就突然感觉自己脑袋一阵晕眩,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吸出来了,等我再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我们住的那个小房子里面。
我环顾一下四周,发现原先躺在床上熟睡的司徒和安天宇居然都坐了起来,我们三个人在黑暗中互相凝视着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些东西,想必我们三个人是做了同样的梦。
能让我们三个人同时入梦,那么想必是有什么东西作为媒介将花娘的记忆转接到了我们身上,如今我们附近新来的东西就只有那个红木棺材,那么只有可能是它带我们进入了花娘的记忆。
这个红木棺材居然能带我们进入花娘的记忆,那么想起刚开始花娘出来的时候,她虽然是以地僵的形态重生,但是却懵懵懂懂恍若孩童,脑海中一丝一毫的记忆都没有了,只能记得她的丈夫,原来她的记忆是被落在这个红木棺材里面了。
经过这么一遭,我们也睡不着了,便都起身洗漱,这个时候差不多也就是凌晨五六点钟的样子,离起床的时候也不晚了,索性就现在爬了起来。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灵灵跟君君她们还没有起床,安天宇和司徒他们两个人起身非常迅速,而且十分有默契的叠了被子就去了不远处的那条小河边洗漱,我起得稍微晚一点,便在他们后头出了房门。
经过那个怪物躺着的房梁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他那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看不得了,吓了我一大跳,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怪物居然睁开了眼睛,将头歪向我这边,斜着眼看我,一双眼睛目呆呆的。
他究竟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明明昨天顾遥已经设法让他陷入沉睡,据顾遥说,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个怪物是他当初无意间捡来的,对他顾遥还没有完全的掌控能力,所以每当这个怪物发狂的时候,他只能用这个法子来让他不伤人,幸好这个怪物每年发狂的次数都不多,只是在一段时间的昏迷之后又会变回以前乖巧不惹事的样子。
虽然他这番话看起来毫无疑点,但是一旦仔细想想,却能找出一些不对来,他说,他这个怪物是他无意间捡来的,可是,从以前的一些蛛丝马迹来看,这个怪物很明显是被一个禁制给固定在那个房间上不能离开,所以这话他说的自相矛盾,想必是在掩饰什么。
那个怪物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我,我忍不住也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他,想要看出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可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一丝一毫动弹都没有,我还以为他还是处于沉睡之中,只不过眼睛睁开了而已,像鱼类动物一样。
就在我即将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那个怪物终于有了动静,他慢慢的张开他的嘴巴,向我做出了两个口型,却没人发出任何声音,我仔细辨别了一会儿,才发现他似乎在说两个字,可是那两个字我根本不能分辨出到底是什么字。
我脚刚一抬,想走近两步去看看那个怪物究竟是说的什么?但是刚一抬脚,我就发现身后似乎来了人,我转头一看发现是顾遥。
他穿着一身反唐朝款式的睡衣,那睡衣松松垮垮的露出他的胸膛,头发也没有系起来,看起来倒是颇为的慵懒,这让他越发的看起来像个妖精,不似个凡人。
他看到我,一挑眉问我:“道长,这么早就醒来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怪物,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将头扭了回去,眼睛紧闭,似乎跟昨天晚上一模一样,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话,也没有跟我做过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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