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我听府里的婆子偷偷说,那个时候二姐的走路姿式就已经与之前不同了,可能已经被人破了瓜了,你说啥叫破瓜啊?”
叶梨歌淡扫了一眼求知欲极浓的谢玉彩,真心不想和她多说。
心里却是默默的为谢堂彩叹息一声,暗自思量着,这人啊,莫非这人就一定得信命?
设若谢堂彩能够坚持之前与曾家的婚约,自小的情义,想必与曾家公子,也会相对美满的。
可她却因着曾家的一时失势,在长辈们的建议下,选择了退婚,如果无有退婚的话,也就不会发生太夫人寿诞前后的算计和各种荒唐事情。
轻拍了拍有些发昏的脑壳,感觉谢堂彩的此种情况,她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这段岁月相对静好的时间里,叶梨歌整理了以前锦猫大侠留在储物空间中,关于文字的东西。
兴许是性格使然,这锦猫大侠的东西多而乱,而且还喜欢写一些类似于日记的心情杂志,也喜欢收集一些志趣小说,自然也都是属于他那个年代的。
有一册年代久远,纸张泛黄的保存完好的东西,不知是锦猫侠自己家的还是从别人家那里偷来的,为防过度氧化,总之是被锦猫侠极珍重的收存在了一个玉盒里。
叶梨歌当时看了几页,感觉是类似于一个人的流水日记,也没太引起关注,就随手扔在了一边,闲暇下来,她倒是认真翻阅了一番。
也不过是刚刚看了前往篇的一部分,谢玉彩就给她带来了关于谢堂彩的消息。
那是翻抄下来的流水日记,大约讲述的是一个叫玉堂氏的女子一生中的一些重要事件,其中最开篇大体讲述着:其实我的原名叫谢堂彩,因为已经被谢家除名,所以就直接用了自己的闺名,想来,这也没什么不可,既然人活着就总归要留下一些生活过的痕迹。
我家男人说,这个时代人的眼光都太狭隘了,虽然咱们算不得伟人和名人,留下些自己的生活片段,让自己的后代子孙来评说一下他们这一辈先祖的是是非非,亦是好的。
叶梨歌当时看到与二表姐一样的名字,还无可无不可的笑了笑,感觉如此的意外重叠倒也挺有意思的。
谢堂彩在自己的日记中大概讲述了一下自己与夫君玉山氏相知相遇之前的一些点滴事件。
确实,谢玉彩极不满意祖父因为要推崇堂妹谢玉彩,对她们所做的那些安排,可做为乖乖女的她又没办法也没能力改变自己陪舞的命运。
于是,在她的日记中,她请来了杀手,想着如果能够让自己那个无一是处,却处处自以为是的堂妹受伤甚至或是死掉的话,是不是会是件极愉快的事情。
想想,没有了三妹,自己就可以不必伴舞,不必做他人的绿叶,只是想着,就感觉是件美妙的事情。
她当时是如此想的,后来也是如此做的。
钱能改变的事情就不能算坏事情,就私下琢磨着,想要请个杀手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件事情,谢堂彩与二夫人想法一致,所以,不用谢堂彩出面,二夫人就动用了自己的娘家兄弟,真的请来了一个杀手,武功是不是够高不重要,她们所要的结果就是让谢玉彩不能参加太夫人的寿宴,如此便足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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