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儿,韶华才不敢置信的追问了一句,“真的找不见了?”
“师弟,你怎么不相信师姐我呢?
你可以去问问现在还有心情睡觉的富悦啊!”
杜金凤感觉自己这心就够大的了,可与睡的跟猪一样的富悦相比,还是小了那么一丢丢。
半会儿韶华才重又不可置信地问起,“景哥儿和欣姐儿跟着富悦出去玩儿,然后她自己回来了?”
“那啥,师弟,不是她自己,还有我,你师姐我也回来了。”
不论性别和种族,你师姐我也是人。
反来复去的这么几句话,若不是心里有数,真还会以为自己这个师弟傻了呢!
“你在我这屋里求助,她回去睡觉了?”
韶华再问,出了这么让人不可置信的事情,真的好无语啊!
“师弟啊,我们两个晚膳用的有点久,喝了点儿小酒……”
好歹是新认下的哥们儿,虽然有那么点不讲意气,可杜金凤还是想多点维持。
“嗯,明白了。”
韶华将杜金凤直接推出房门,然后,麻溜地穿衣梳头。
再然后,提起一根马鞭,踩着未化尽的雪迹,咯吱咯吱的踹开富悦的闺房,二话不说,撩开被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鞭子。
直把个正在睡得香甜的富悦打得倒地打滚,哭爹叫娘的喊着,“三表哥,你凭什么又打我……”
此时的韶华,就跟个杀神似的,把个富悦打得从床上滚到滚下,再从屋内滚到屋外,声嘶力竭的大喊那几个吓得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下人,“还不赶快去请姑母,快啊!”
她这小院里,那个叫小然的贴身侍女和奶娘是一直跟在她身边伺候着的,方才想要阻止韶华的时候,被韶华狠踹了两脚,不知伤到了哪里,倒在地上一直没起来。
还有两个打杂的小厮,两个粗使的小丫环,两个婆子,都是韶府新配给她的,这几个人新伺候在她身边,也没得她青眼,这种时候,自然也不会替她挨打。
不过,去请世子夫人的话……倒是可以考虑。
如果看着她死在自己们眼前,同样会受到牵连,所以……壮着胆子去请吧!
下人去叫门时,富氏其实也早就已经上床休息了。
可富氏夫人是真心疼爱这个侄女,也是真心想要这个侄女嫁给自己做儿媳妇,听得外边的下人回话说,“三少爷不知发了什么狂,闯进表姑娘的屋子中,二话不说就是一阵猛抽,下人们拦不住。
表姑娘身上的中衣都被抽碎了。”
中衣都抽碎成布条了,中衣下包着的人能不受伤?
富氏一听就急了,嘀嘀咕咕的恨声骂着,“阿华这个孽障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大过年的,也不知外头谁招他惹他了,回府就把气撒在悦儿身上。
世子爷,你得替悦儿做主,可不能再迁就这个孽障了。”
富氏起床的时候,顺便也把睡在身边的世子韶长治给踢醒了,强迫他也随自己一起去看看。
毕竟是内侄女的闺房,韶长治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进入?
可一听说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闯进去了(韶华辞官不做,这件事给韶长治的影响极大,得知后整天骂他不争气。),这事儿就不能不管了。
莫不是这孩子喝多了酒,趁着酒气撒酒疯呢?
韶长治最近一直对韶华心有不满,原也想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敲打一下这个逆子,若不是新年新气象,怕是早就想出手了。
这夫妻两个用了不过盏茶的时间,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人未赶到,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富悦都差声了的哭声叫声和求饶声,“表哥表哥,别打了,别打了,你闯进来二话不说的,就开打,就是死也总得让我死个明白的吧!”
韶华今晚其实滴酒未沾,正因如此,所以打富悦也是用了一定的力度的,鞭鞭见血,只入半寸的样子,却不伤及筋骨,他是来惩罚人的,暂时还没想伤她性命,所以还得拿捏住分寸。
“逆子,还不住手!”
看到已经被打成个血人儿的富悦,大家都没眼看了。
这打得实在不象话,韶长治人还未至小院,就开始喝停。
一直尾随韶华的杜金凤这个时候也钻了出来,倒不是说她不够义气,而是,韶华眼底充血,气势暴涨的样了实在是可怕了,那一脚下去,叫小然侍女虽说是个下人,可看样子也是有点功夫的,被踹之后一直趴在冰凉的地上,半天都没动弹一下,太吓人了。
没有师傅做后盾的时候,杜金凤在韶华面前一直做鹌鹑,听得搬来了韶府的救兵,她才敢跳出来,伸手阻了韶华的胳膊,苦着一张小脸儿,“师弟且暂息雷霆之怒,先找人要紧呢!”
不管是从里还是到外,与富悦这种人相比,她与韶华才是嫡亲的师姐弟,这是原则问题,所以此时的杜金凤瞬间就抓住了中心点儿
富氏先韶长治一步赶来,心疼地抱着浑身是血的富悦就是一阵痛哭,“悦儿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可怜的孩子啊……”
富悦此时有点儿蒙,她一整天没见这个表哥了,如今左胳膊还打着吊带呢,睡得迷迷糊湖的又被胖揍了一顿,疼痛难忍的同时,她可是更想知道被打的原因啊!
“姑母,你要为悦儿做主!”富悦扑进富氏怀中,疼得厉害,哭得也就更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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